門外趙媼急得愈發(fā)似熱鍋上的螞蟻,“哎呀呀,我的活祖宗,小公子哭啦!小公子哭啦!哎呀呀!哎呀呀!”
是夜那人心疼孩子,到底是起身走了。
你當(dāng)他果真有那么好,這一回走了,可不意味著偃旗息鼓,就此愿意吃敗仗了。
在行軍打仗這上頭,魏王父何時肯低頭認(rèn)輸。
這兩口子過日子,可不就跟行軍打仗一樣嗎。
無非是你進我退,你疲我打,你退我追。
下一回,他等阿硯吃飽了才來。
提前把孩子和狗都送了出去,廊下守著的人也都遠(yuǎn)遠(yuǎn)地支開,支開去了二里地外。
開門。
見山。
扔外袍。
打開天窗說亮話。
單手扛起人來。
上榻。
掀進錦衾。
扯她衣袍。
那修長的手青筋暴突,一向有力。
胸口的傷看起來也是好了。
阿磐與他抗?fàn)帯?/p>
不愿衣衫不整。
推他。
打他。
錘他。
踹他。
咬他。
而那人似鷹抓小雞,輕易就將她擒住。
袍帶刺啦一下扯開,將那一雙不消停的細(xì)腕牢牢縛住,縛住,又壓在頭頂,拴于扶手。
阿磐一雙手動彈不得,再護不住那視為性命的領(lǐng)口,身心俱是緊緊繃著,“大人!”
那人豈管。
那人早已急不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