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衍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拖進房間:“好啊,恨我,我就把你弄臟”
宋云初:“宋司衍!”
宋云初被拖進房間,踉蹌著摔倒在地上。
他迅速起身,怒目而視,胸膛劇烈起伏?!澳愀??”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宋司衍逼近他,眼神里記是狠戾與瘋狂?!拔矣惺裁床桓业摹!?/p>
他一把扯住宋云初的領口,將他狠狠抵在墻上。
宋云初能感受到宋司衍身上散發(fā)的怒氣,可他毫不畏懼,梗著脖子,眼里的恨意愈發(fā)濃烈。就在宋司衍的手要進一步動作時,宋云初猛地膝蓋上頂,擊中了宋司衍的要害。宋司衍吃痛,松開了手,彎下腰。
宋云初趁機掙脫,沖到門口,打開門就要跑出去。
然而,他剛跨出一步,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后襲來,緊接著整個人又被拽回了房間,門被重重關上
宋司衍的呼吸像被烈火灼燒過,滾燙地噴在他耳側(cè)。
他整個人被按進柔軟的床褥里,背脊陷進一團塌陷的溫軟,而宋司衍的膝蓋卻死死抵在他腿間,像一道鐵鑄的鎖。
那雙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帶著微涼的溫度——此刻正扣著他的手腕,將他的雙臂壓過頭頂,幾乎要嵌入床頭的雕花木紋里。他掙了一下,卻只換來更重的壓制。
宋司衍的唇貼上來,不是吻,是咬。齒尖先落在鎖骨上方,像試探,又像蓄意折磨,輕輕碾磨著那一小塊皮膚,直到他忍不住顫栗。
隨后那力道驟然加重,牙齒刺破表層,陷進血肉里——尖銳的疼痛混著酥麻瞬間炸開,他倒吸一口冷氣,喉嚨里滾出一聲嗚咽。宋司衍卻在這時低低地笑了一聲,聲音啞得不像話。他松開齒關,舌尖舔過那處滲血的齒痕,像野獸舔舐傷口,帶著近乎病態(tài)的溫柔。但下一秒,那吻又追上來,這次落在頸側(cè)動脈跳動的地方,牙齒再次陷進去,更深,更狠,仿佛要隔著皮肉咬碎他急促的心跳。
他整個人被釘在宋司衍的陰影里,動彈不得。
宋司衍的指骨像冰棱,先一步箍住宋云初的腕。
那力道折得腕骨生疼,逼得宋云初不得不把整條胳膊舉過頭頂,像被釘進床褥的標本。手機鏡頭便在這一刻亮起冷白的光,對準他泛紅的眼角。
“哭出來。”
聲音貼著他耳后,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帶一點淬了毒的溫柔。
宋云初的嗓音早已嘶啞,卻仍在抽噎里斷續(xù)地求:“別……別錄……”一句話沒說完,淚先滾下來,順著鬢角沒入發(fā)間。
宋司衍單膝壓在他胸口,另一只手穩(wěn)得像鐵鑄,把掙扎的手腕并在一處,再用虎口扣死。
手機屏晃了一下,畫面里映出宋云初被迫仰起的臉——睫毛濕成簇,眼尾洇著血似的紅,唇角因過度咬緊而泛白。
那副狼狽被框進鏡頭,每一幀都在他瞳孔里放大。“擋什么?”
宋司衍輕笑,指節(jié)故意一緊。腕骨發(fā)出極輕的“咔”,疼得宋云初嗚咽一聲,指尖蜷起又松開,卻再也抬不起來。屏幕的冷光映著他指背凸起的青筋,像一道道裂開的冰紋。鏡頭更近,幾乎貼上他潮濕的鼻尖。
宋云初的呼吸被錄成斷續(xù)的氣音,混著淚,混著求饒,混著床墊彈簧因掙動而發(fā)出的細碎哀鳴
一小時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