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點了點牌。
“可以先把盡頭這些沒用的廢牌打掉。”
安言聽著耳邊江祁低沉的聲音,感受著江祁輕微的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整個人都熱冒煙了,哪里還能看的到牌。
“好的好的?!甭牭桨惭曰卮鸬慕钔肆嘶厝ィ惭赃@才覺得好點了,幸虧包廂的燈光不是特別亮,不然肯定會被江祁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各位不好意思了,先來一杯開開胃吧?!陛喌轿娜R的時候亮出了四張一樣的牌。
“這是暗杠,贏三家的?!苯钐帜闷鹨槐啤?/p>
“不是文萊,你運氣怎么這么好?!庇谟鼙г怪忠材昧艘槐?。
“咳咳?!焙紊鷮ξ娜R使使眼神。
文萊會意的點點頭。
接下來三人輪番上陣拉扯著安言,可是安言看不太懂,就一直保持著自已的頻率。
江祁在一旁可是把他們?nèi)说男幼骺吹那迩宄?/p>
“停牌了?!苯钤谳喌桨惭缘臅r候按著的他手推到一張風,看著三人似笑非笑。
“是贏這個嗎?!卑惭灾噶酥竷蓮埮疲馑际勤A連著的嗎?
“嗯?!?/p>
不錯嗎?何生文萊對視一眼,開始加速給對方喂牌。不過兩輪三人也相繼停牌。
“不好意思,我自摸了?!庇谟苊脚频乃查g就笑了。
江祁也沒有想到,最早停牌的安言運氣居然這么差。
不過在接到一個電話時,先回避了,臨走不忘叮囑三人。
“別欺負他?!?/p>
“怎么會呢,我們最友善了。”何生攬過于榆的肩膀。
“待會我就回來,你們先玩。”江祁揉了把安言的頭發(fā),從包廂出去了。
沒想到的是回來迎接他的就是一個醉呼呼的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