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回來迎接他的就是一個(gè)醉呼呼的安言了。
剛開始的安言只是在輸了后喝了半杯幾瓶酒里度數(shù)最低的。
本來三人是勸說他把懲罰留著等江祁解決,不過安言看著他們?nèi)硕蓟蚨嗷蛏俚暮攘藥妆膊缓靡馑疾缓取?/p>
就由于榆為他倒了一杯,說是一杯也最多只有半杯的量,還是度數(shù)最低的。
安言在喝了幾分鐘后就上臉了,白皙的臉上漫起紅云,于榆感覺安言有些不太對勁。
“安言,你不會喝醉了吧?!?/p>
“沒有啊,我就是感覺臉有些熱?!卑惭噪S即打出一張牌。
于榆見安言清醒的回答,還正常的打牌節(jié)奏就沒多想。
江祁回來的時(shí)候,四人正打的火熱,安言正在給另外三人倒酒。
“你們又輸了,喝酒喝酒?!贝藭r(shí)的安言一雙桃花眼賊亮,繞道幾人面前一杯一杯的給他們滿上。
看到江祁連忙撇下幾人。
“老公,你去了好久哦?!卑惭岳盥渥?/p>
“你喝酒了?”江祁在安言額頭上試試溫度,果然有些偏高。
“好舒服啊?!卑惭岳钇珱龅氖终瀑N著自已的側(cè)臉。
“我們可沒有灌他,他只喝了半杯,這些全是我們喝的?!焙紊斨畈毁澩哪抗饨忉尩?。
“是啊,沒想到安言喝醉后這么厲害,我們基本沒怎么贏過?!庇谟軣o奈苦笑著,算計(jì)人算計(jì)到自已身上了。
他們?nèi)思悠饋?,都玩不過安言,文萊和何生還越戰(zhàn)越勇,難道他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江祁看了下他們的戰(zhàn)局,文萊的藏酒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文萊本人也醉倒在沙發(fā)上,何生眼神也有些飄忽,從兜里掏啊掏出一張房卡。
“喏,文萊他們給你的,你今天也喝酒了,就在這住吧。”于榆從何生手里抽出房卡遞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