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玩了,不來點賭注怎么能行呢?”于榆和另外兩人對了眼神。兩人頓時明了。
“是啊,咱也不來什么虛的,就來我這幾瓶藏酒吧。”文萊召開服務員說了幾句。
“呦,文萊下了血本了,今天怎么這么大方?!?/p>
“我平常不怎么喝酒?!卑惭钥粗諉T送來的幾瓶酒,他不認識不過有紅的也有白的。
“安言放心,你不會你老公可能喝了,平常我們三個都喝不過他?!?/p>
“沒事,你輸了我來喝?”江祁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損友。
何生看到他這表情就知道他憋什么壞呢。
“先說好啊,你不能干預安言,只能提點他規(guī)則?!?/p>
“可以?!苯畈皇菍Π惭宰孕牛菍θ撕椭巧坛煞幢鹊呐萍甲孕?,他就不相信世界上還有比他們牌技更差的人了。
可以說是又菜又愛玩。
看著狂妄的江祁。安言戳戳他小聲道。
“我沒怎么玩過這個。”
“放心吧,以他們三個的技術,你現(xiàn)學都沒問題?!苯钶p笑。
聽到江祁的話安言就放心了,既然江祁都說他們很菜,那就真的很菜。
“哎哎阿祁,可不能這么說,自從上次之后我們三個那可是苦練牌技啊。”
何生聽到江祁的話就不樂意了嚷嚷著。
“是嗎?”江祁輕蔑一笑。
安言已經在抓牌了,剛看完牌文萊就猛拍大腿。
“哈哈,祁哥你這酒可是非喝不可了。”
江祁根本沒有搭理他,為安言看著牌湊到他耳邊講解一些規(guī)則。
“你看這里只要摸到挨著的牌,它就是好連,即使沒有摸到,它有兩邊都可以組成,摸到的幾率還是挺大的。”
江祁點了點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