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俯身。
溫新捏著手里的銀針,眉頭都不敢皺,生怕引起勝爺?shù)膽岩伞?/p>
就在他離自己10厘米的時候,溫新抬腳踢中他的小腹,緊接著,抬手捏緊銀針往他的脖頸處扎。
勝爺沒想到溫新還有這一招。
只顧著小腹疼,針扎到他表皮的時候,反彈似的握緊溫新的手,禁錮在她的頭頂,咬牙切齒,“你還真是不怕死!什么叫以卵擊石,你不懂?”
溫新xiong腔起伏著,好似沒聽見他說的話,一股腦門想著要報仇。
她抬腳又踢中勝爺?shù)男⊥龋滞笠晦D(zhuǎn),捏著他的筋骨用力一推。
立馬起身跑到門口處。
勝爺不慌不忙的起身,輕輕晃動自己的手,“你跑啊,就憑借你三腳貓的功夫能制得了我?”
溫新貼著門,反手想要擰開門鎖,但是絲毫沒有動靜。
他一步步貼近,“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你那警察男朋友呢?怎么還不來救你?是不是放棄你了?”
溫新沒有理會他的挑撥離間,左右張望有沒有利器。
有一根繩子。
她眼里閃著光。
慢慢的移動步伐,就快拿到繩子的時候,勝爺腳一踩,“呵,我還是太小瞧你了?!?/p>
趁著她說話的間隙,溫新蹲下,雙手握著他的膝蓋骨,直接將人撂倒。
單腿跪在他的身上。
拿起地上的繩子在他粗壯的脖頸處繞了幾圈。
雙手毫不猶豫的往死里用力。
勝爺雙手拽著繩子,艱難的發(fā)出聲音,“兩年前,關于你男朋友的事不想聽了嗎?”
溫新內(nèi)心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原地解決他,然后將他扔進海里喂魚。
至于沈宴的事,用得著他一個外人說嗎?
她的音量加大幾分,“你這張惡心的嘴不配說一名人民英雄!你不配!像是這樣做盡壞事的人,就應該下地獄!我要鯊了你,為我爸爸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