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新仰著頭,抹干眼角的淚水,腦海里想起沈宴的臉。
她不可察覺的笑了笑。
‘沈宴,下輩子我們再在一起’。
她收拾好心情,浴室里的水聲很快就停止了。
勝爺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的披著。
見溫新僵硬的坐在床上,丟下一句,“把身上洗干凈,我不喜歡和一顆石頭做。”
“還有,你在床上怎么伺候那條子的,就得怎么伺候我。明白嗎?衣服就不要帶進去了,直接洗好出來。”
溫新深呼吸。
她放低聲線,示弱,“衣服一件一件月兌,不是更有意思嗎?”
勝爺單手叉腰,盯著她的腰線,眼里的谷欠絲毫不減,“好,聽你的。”
溫新拿了一套衣服走進浴室。
她吸了太多香味了,此時已經(jīng)有一點點頭暈的跡象。
水龍頭打開,不停的往臉上撲水,又將脖頸處的灰塵洗掉。
浴室里連個窗戶都沒有,浴缸里很干燥,沒水。
溫新察有所覺的走過去,往下面一看。
并未有所不同。
此時,勝爺已經(jīng)在外面催促,“好了沒?我勸你別浪費時間,我一開心,給你多活兩天。”
溫新對著鏡子微笑,鼻腔有些酸脹,緊緊捏著手里的銀針。
門開后。
勝爺似乎早就猜到溫新根本不會配合他。
沒想到溫新直接躺在床上,暗淡的說了句,“來吧。”
他咧著嘴一笑,一身反骨。
勝爺走過去,盯著床上的干凈素白的臉蛋。
慢慢的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