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不留一絲空隙地填滿的感覺,是世間萬事都難及的癮。
被他這樣急切地需要,這樣急切地占有,她沒有畏懼,只有沉迷。
沉烈神色一頓,同她交錯的五指一瞬間收緊。
吱呀聲如地動山搖般,頻率急促地越發(fā)猛烈。
接下來的事鄭婉已記不太清。
她這種時候總是沒有任何清醒的余地。
只記得自己幾度昏睡過去,再在刺激中醒來時,依舊是沉烈不知疲倦地伏在她身上不肯停歇,躲也是躲不過。
察覺到她清醒的時刻,他便讓她一遍遍地喚他名字,說些女兒家難以啟齒的話。
隨便拎出幾個字眼來,都是同他那張臉完全不能聯(lián)系在一起的yinhui。
他是這樣將廉恥視為無物的一個人,從來是不論什么混蛋話都說得面不改色,鄭婉也就沒有了什么固執(zhí)的必要。
身上做著那種事情,快感已經(jīng)是讓人幾番欲罷不能的窒息,再扭扭捏捏,也只會讓他更變本加厲。
左右那些話…說她自己沒有半點興致也是假的,總歸只說給他一個人聽也就罷了。
數(shù)不清是換了多少姿勢,不大的地方來來回回輾轉(zhuǎn),仿佛沉烈是要在每一處角落留下他們情動過的痕跡,連她叫得渴了,示意他想喝口水,這壞透了的人也是將她顛抱著不曾停。
于是那幾杯茶,喝下去的其實沒幾口,剩下大半都灑到了她身上。
淋掛著的,滴滴答答的,場面實在是難以啟齒。
至于最后怎么弄干的,便更不必詳述。
畢竟沉烈給自己找好的借口無可指摘
——他也是要喝水的。
想著打他兩下出氣,倒更像獎勵一般。
眉峰眼尾,興致更濃,實在是讓人沒半點法子。
總之…她這一夜同沒睡是沒什么分別。
直到天光破曉,他才仿佛終歸得以解開yinluan的咒,抱著她仔細清洗了一番后,方回了榻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