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烈”用溫聲軟語的腔調(diào),她輕輕開口,挑釁道:“不是…不做嗎?”
發(fā)絲顫墜,燈影裊裊。
她眉眼皆是欲色,格外張揚鮮活,如同清湖照月,清艷得不可方物。
鄭婉的這副姿態(tài)太過活色生香,沉烈抬眸看了她很久。
他再開口的瞬間,承認得很干脆。
“方才是說謊?!?/p>
一語罷,他索性不再壓抑自己的沖動,直接捏緊她的腰,將她刻意保持的角度狠狠一按。
他最開始的潤滑與擴張做得極為到位。
除開最開始尺寸過大帶來的不適,鄭婉并沒有覺得難受。
痛漲感與滿足感一瞬間回蕩在身體里,她眼前混光一閃,一片空白,“呃!”
沉烈被她緊緊含住,壓聲一喘,快意根本無從描述。
他一瞬間理智全無,越發(fā)加大了力度,撞得沒有半點節(jié)制。
他直直看著鄭婉因快感天翻地覆的表情,壓著她強迫著吻上她的唇,惡人一般宣言,“我不想停,也一定要看?!?/p>
“阿婉,”他喘息的間隙,骨子里對她的占有欲終究傾軋過理智,“討厭我的話,罵我,打我,但不要拒絕我?!?/p>
“你分明清楚…我的…態(tài)度…”鄭婉被他咬得呼吸不暢,握拳在他xiong前打了幾下,才將將偷得幾分寬豁,抵在他肩頭疾聲吟喘,“別…嗯…惺惺作態(tài)…”
“好,”沉烈猛地翻身,將她壓在下面,仿佛終于露出莽性的野獸,垂眼狠狠一頂,在她的一陣脫力中,對她一字一頓道:“不摻假的話,你連討厭我也不要有?!?/p>
沉烈從來不是個溫良的人。
他也并沒有什么柔和溫緩的特質(zhì)。
他的占有欲其實和他本人一樣危險,在這樣的水rujiao融的時刻,他更是需要鄭婉完完全全地屬于他。
在這樣的過程里,鄭婉每一分因他而起的沉溺與失控,他都享受得很貪婪。
所以對鄭婉的躲避,他從來捕捉得很敏銳。
他不喜歡。
“所以,”他毫不留情地侵撞,幾乎本性盡顯,“怕我了嗎?”
深喘與shenyin不斷交織的夜里,床板也吱呀呀地撞起來。
鄭婉緊緊扣著他的手,五指指腹微微發(fā)白。
“你…錯了…”快感越堆越高,她下意識夾緊他矯健的腰身,雙眸微微脫焦,盯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糾正:“是…喜歡…”
被他不留一絲空隙地填滿的感覺,是世間萬事都難及的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