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男人說并沒有遭受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只是和幾個兄弟朋友在一起喝酒作樂,懸著的心也終將放下。
“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做事情,永遠(yuǎn)都有自己的考量,從不與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敘說,真是的?!?/p>
男子求助的目光落在宋鶴眠的身上
而宋鶴眠也適時開口。
“伯母,你莫要,只怪他一人,我們幾個兄弟在一起玩的太久,今天突然知道他要離京的消息,確實有幾分難舍難分,聚起來沒完沒了,才讓他一時沒有歸家?!?/p>
“你就是他朋友?”
……
宋鶴眠裝作是男人的朋友,也算是胡鬧了過去。
人走了,男人低著頭,過了半晌才說。
“我們不過都是他養(yǎng)的死士,個個為他做事,但實則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不過看在你剛剛替我安撫娘親和幼子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p>
“什么?”
他看著面前的人,還不知面前的死士會給他所調(diào)查的事情帶來多大的進(jìn)展。
“他之所以敢在京城之中發(fā)下巨大的印子錢,除了…有宋侯府和世子的身份,還有他自己的私產(chǎn),不知這位爺可知道京郊八百里外,曾有一處早些年被鑿開的礦洞?”
京郊八百里外。
那處似乎好像確實有一個早年被鑿開的礦洞。
當(dāng)時雖確實安排人去開采,但卻因為安排不當(dāng),再加上連日大雨的員工,礦洞曾經(jīng)發(fā)生過幾次坍塌,之后便無人靠近。
周圍也都是朝廷拉下的警戒線。
無論是百姓還是朝廷的官員,都在無管理此處。
“若是我不曾記錯,那礦洞早些年坍塌之后便再無人負(fù)責(zé)開采,此處也早就已經(jīng)化作了一處極為隱秘的境地,你突然之間提及這礦洞又是如何?”
他看著宋鶴眠。而宋鶴眠下一秒也參透了這其中的緣由。
“你是說宋無憂派人開采這處礦洞,所以才會揮金如土,甚至還在外面發(fā)下印子錢,收起高額的信貸,用于賺錢,甚至還……”
這么一想來,他甚至都有幾分寒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