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的事情一直都不曾解決。
如今人雖然被關(guān)在侯府之中。
終究無論是對于宋鶴眠來講,還是對于天子來講,都是一個極其隱秘的炸彈。
而如今那滿朝文武,幾乎都與他們二人離心離德。
到時若真有人想要利用此處而刺激天子,怕是格外棘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從來就不認(rèn)識什么世子?!?/p>
“世子?”
他看著面前的人走上前來,擺了擺手,讓一旁行刑的人讓開。
“還想守著你那副主仆情誼?那不如讓你瞧瞧你家人如何?!?/p>
擺了擺手,自然有人從暗處拽來了一老又一小。
可惜那二人的眼睛全都被布蒙著。
男人在看到那一老一小的身影之時,便徹底失了理智。
男人卻伸出手緊緊的捂住了他的嘴。
“別亂說,不然小心我讓你一家人全都陪葬。”
“我的兒啊,你到底這是在做什么…怎么有你的朋友說要去家里把我和孩子接過來同你一起過日子,又非要捂著我們的眼睛說是什么不好,我怎么聞見這空氣里面有血腥味,不成你受了傷?”
那老人張口便是對眼前男子的擔(dān)心。
甚至若不是身旁之人有人控制,怕是那雙手早就已經(jīng)將自己臉上的布條給取了下來。
“你也不想讓你阿娘為你擔(dān)心吧,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阿娘。”
宋鶴眠放下了自己的手后,男人明顯沒有像剛才那般激烈,反而是一改之前的樣子。
間更像是個只陪伴在阿娘身旁做些農(nóng)活用與家用的男子。
“哎,你說說你前幾日消失之后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是說你之前做事的主家,如今事情都已經(jīng)做完,錢也給了你,等過些時日,我們便離開京城,這段時間又在忙些什么?但是總不讓我放心。”
男人聽見了娘親的句句,心里卻早就已經(jīng)化作了一潭水。
“兒子在京城做了事情這么久,還有一些朋友和兄弟需要告別,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同他們在一處是兒子不好,沒有提前告訴給母親,清夢要怪我?!?/p>
聽見男人說并沒有遭受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只是和幾個兄弟朋友在一起喝酒作樂,懸著的心也終將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