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眼前之人,雖然身體上的空虛并沒有自己所預(yù)料到的那般嚴(yán)重。
但卻實在有幾分難以讓人忽略。
“你這身子……只能說你從前吃過的苦太多,這身子一直補不上來,倒也,至少沒有性命之憂?!?/p>
就憐月身上的這些小毛病,若是放在別人家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身上,怕是早就已經(jīng)命不久矣。
更別談……這懷著個孩子卻能如舊。
“我自知身體不好,但…師傅也別想騙我,我如今身懷有孕,但卻也不似一旁女子那般,時常有孕反,除了有些嗜睡,倒也還好?!?/p>
憐月也懂得些醫(yī)療原理。
身體真有不對之處,自然也是首要能夠感覺到的。
“是嗎?你身子真沒有些小地方感覺到不對?”
再度被人問到,憐月卻有幾分猶豫。
又覺得那些,不過都是些小事,不必太過當(dāng)真。
“瞧瞧你這樣子,一看就是知道自己身子到底是如何的。偏偏不上心,好在…你這孩子落地還有些時辰,我好好替你教養(yǎng)一段時間?!?/p>
“好?!?/p>
——
有老先生的幫忙,無論是憐月的身子,還是老夫人的舊疾都有些見好。
邊疆之事陛下還等著宋鶴眠回話。
他也只是在府中歇了三兩日后便入了宮。
“聽說你剛一入京,宋伯母便發(fā)了病,朕這幾日也有些繁忙,不然定會出宮相見?!?/p>
“陛下事務(wù)繁多,自然不必為家母而擔(dān)心,再說…不過都是老毛病,好在如今有那神醫(yī)相幫,一切還好?!?/p>
聽著宋老夫人并無性命之憂,男人懸著的心也終將放下。
他看著眼前之人,想了又想,開口問道。
“聽說你在邊疆受了他人綁架,又查出那軍營之中的幾個細作,其中驚險只有你自己知曉,朕之前也派了徐恩延和張將軍,就是在……”
他這幾番解釋似乎又夾雜著幾分心虛在其中。
宋鶴眠一眼便看得出他那副樣子。
“怎么?陛下不會是在與臣解釋,陛下從始至終,雖算計著臣,讓臣去了邊疆,但卻從來都不想…置臣于不顧吧?”
他一針見血,將心中所想講了出來。
顯的眼前之人有幾分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