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如此,可那畢竟是關(guān)于宋老夫人,憐月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看著外間的天色越發(fā)黑暗。
宋鶴眠的身影卻不復(fù)存在。
心上更添幾分擔(dān)憂。
“不行,若是老夫人那處真無事情,如今這時辰也該回來了,可是他…翠柳?!?/p>
她說著便想挺著肚子站起身來。
將翠柳喊了過來,便想著換身衣衫出去尋人。
“夫人,您現(xiàn)在的身子可經(jīng)不起這番折騰,到時若是爺回來知道了,竟然會怪罪奴才等的。”
憐月如今的身子不似從前那般利索。
翠柳自然也不敢像從前一般任由其上蹦下跳。
好在就在翠柳以為自己真的攔不住憐月之前,宋鶴眠帶著老先生匆匆趕回。
他看著憐月那神色著急的模樣,連忙走上前去,將人攬在懷中。
“這是怎么了?怎么又鬧起了脾氣?我不是同你說讓你在此處等我,待我處理好一切,自然會回來?!?/p>
憐月伸出手拽住了宋鶴眠的胳膊,眼眸之中更帶著幾分無法讓人忽略的認(rèn)真。
“我問你…母親如何了?你別想騙我,母親之前的身子如何都是我陪侍在身側(cè),我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小月兒,不信旁人,難不成還不信師傅?”
憐月看著站在男人身后的老先生,有幾分害羞的退出了他的懷抱。
“師傅在,你怎么也不同我說一聲?就這樣讓師傅看了我的笑話。”
他瞧著面前那有幾分害羞的女子,倒更覺得有幾分可愛。
“這還不是你剛剛一副追責(zé)的模樣,可不曾讓我說過半句,我如今倒還都怪在我身上了,我可還真是…可憐巴巴?!?/p>
憐月伸出手推了推男子的腰,恐怕他在說什么虎狼之言。
“既然有師傅在,母親自然在不日便可轉(zhuǎn)危為安。”
老先生點了點頭,隨后又瞧著她的面色開口。
“女子懷胎生子本來就不是小事,帶著個孩子還四處奔走,瞧瞧你如今這臉色有多難看?快來,師傅為你把個脈瞧瞧。”
憐月也聽從老先生的意思,伸出了手,讓他細(xì)細(xì)為自己做了檢查。
等把脈結(jié)束,老先生的面色卻有些難看。
他看著眼前之人,雖然身體上的空虛并沒有自己所預(yù)料到的那般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