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帶上還有我“著床出血”的血跡,他們竟然指責起我這個真孕婦來了。
饒是提前勸過自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我依舊沒忍住懟回去。
“什么叫替我受罪?孩子是不是你們沈家的?”
“aa制系統(tǒng)!懂什么叫aa嗎?我們倆吃苦受罪的程度一模一樣!”
“只關心自己兒子,欺負我沒親人嗎?”
婆婆沒想到我態(tài)度這么剛,瞬間憋紅臉。
“你什么態(tài)度?有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
公公看似在一旁“蒜鳥蒜鳥”的和事,但也屁股很歪。
“夏夏,她是你媽。她心疼你老公,說你兩句,你好好聽著就是?!?/p>
我脫口而出,“聽你媽!我是孕婦,我現(xiàn)在要睡覺!”
“沈長川,你能不能睡?不能睡從臥室滾!不就懷個孕嗎?看把你嬌氣的!”
這話讓沈長川愣了愣,怎么聽著都像男人說的話。
懶得跟他們掰扯,我直接把他們推搡出去,反鎖臥室的門,自己一個人睡去了。
然而我沒想到他們一家能跟我撕破臉。
他們破門而入,把只穿著睡衣的我趕出家。
“本來長川就睡不著,你還發(fā)脾氣!他已經(jīng)替你在受罪,憑什么慣著你?自己找地方住去吧!”
房子是我買的,他們怎么有臉讓我找地方住。
考慮到孩子的健康,我沒有選擇報警繼續(xù)鬧,而是給閨蜜打電話,讓她來接我走。
十月懷胎,沈長川苦得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