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年老煙槍,讓他停煙這事恐怕不容易。
正準備跟他強調(diào)吸煙對懷孕的危害,婆婆在旁邊突然打岔。
“懷孕也aa制?那我兒子豈不是要受罪?”
“天吶,夏夏,你才是當媳婦的,憑什么讓我兒子受罪??!”
她看向我的眼神格外埋怨。
沈長川對她撒嬌說,“別擔心,媽媽,為了這個家,我吃點苦不算什么?!?/p>
他們一唱一和,搞得好像系統(tǒng)是我想綁定似的。
婆婆心疼地說,“兒子,媽有經(jīng)驗,知道懷孕不容易?!?/p>
“你有什么想吃的,跟媽說,媽給你做!這幾個月,媽好好照顧你!”
她對自己的兒子關懷有加,只字不提我。
我心無波瀾,由著他們母慈子孝。
反正計劃就只是靠沈長川分擔孕期痛苦,他們一家在我心里,已經(jīng)不再是家人。
懷孕第一個月,對整個孕期來說,痛苦不值一提。
但一周后的晚上,沈長川出問題了。
孕一月的“著床出血”伴隨著不算嚴重的腹部刺痛。
我這個真孕婦忍著不適睡覺,沈長川卻起來大發(fā)脾氣。
“肚子一直不舒服,我怎么睡得著???”
“你們快想辦法解決!”
被鬧騰起來的公公婆婆唉聲嘆氣,看向我的眼神埋怨。
“夏夏,你老公在替你受罪,你怎么也不知道照顧一下?”
“他肚子不舒服,你幫他揉一揉,溫一杯牛奶??!”
床帶上還有我“著床出血”的血跡,他們竟然指責起我這個真孕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