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抿緊唇瓣不回答,男人好奇心很重的再次詢問:“嗯?客人你平時幾天弄一次?”
熱氣精準噴灑,把阮旖本就通紅的耳垂羞得更紅,
像是能滴出草莓汁水般的紅。
阮旖?jīng)]辦法堵男人的嘴,又害怕自己不回答的話男人會再說出什么更直白更羞恥的話,
所以他咬了咬口腔里的軟肉,糊弄回復了一個:“一兩個月。”
“一兩個月?”男人聲音放大,
不可思議,
“一兩個月才弄一次?你這么年輕,
壓抑太過也不好,
會憋壞的?!?/p>
停頓兩息,男人很輕的笑:“有時候壓抑太久,更容易zaoxie?!?/p>
男人沒明說,但也說得差不多了。
聽在阮旖耳朵里,那就是男人在笑話他剛才的表現(xiàn)。
都說不蒸饅頭爭口氣。
阮旖似是被那股氣熏暈了腦袋,他下意識道:“我平時都很久的,
今天是特殊情況。”
“是嗎?我不信?!?/p>
男人尾音帶著疑惑的鉤子,說出的話重重抓傷阮旖的自尊心,他大聲:“真的!不騙你!”
“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客人你要想讓我相信,
那怎么也得讓我親眼所見吧。這樣,為了讓客人你有機會證明自己,我再來一次好不好?”
再來一次?
恍惚間,阮旖隱約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什么圈套。
他想拒絕,可男人根本不會給他拒絕的機會。
靈活的指頭在他肩膀上游走,男人說得可善解人意了:“嘴巴是有點刺激,這樣,我這次就只碰你上半身,看看你能支撐多久,好不好?”
阮旖想說不好,可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開始在他衣服上彈琴般的撥弄。
阮旖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他上身也這樣敏感,輕輕的彈動就能讓他聲音變了味。
嘴唇抿得死緊,阮旖根本不敢在這時候張口。
既然都已經(jīng)開始,沒有回頭路可走,那他也不糾結圈套不圈套的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證明他真的可以很久。
比起阮旖的嚴陣以待,男人就顯得游刃有余很多。
他單手撥弄著阮旖的衣服,另一只手摸出手機,點開了秒表計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