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不重的一捋一彈,就讓他瞬間泄力,躺在床上成了一條渴水的魚,任人擺弄。
唯一還算可以控制的嘴巴,都只能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發(fā)出羞人的輕吟和斷斷續(xù)續(xù)的拒絕。
“嗯……不要碰……啊……”
阮旖再次體驗到手腳無法動彈的不便。
羞憤至極的時候想捂一下嘴巴都做不到。
偏生這時候男人還添油加醋,歪曲事實:“不要嗎?可是我看客人你很喜歡我的按摩啊,我摸一下,你就顫一下,這是很爽很舒服才會有的表現吧?”
阮旖張嘴想說不是,結果頭部被重重揉了一下,刺激得他別說出聲說話了,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
“客人,你“流口水”了,我?guī)湍愣伦『貌缓??!?/p>
shi熱包裹的地方從腳趾變換到另外一處。
阮旖驚得睜大眼:“沒……沒消毒……”
男人含了他腳趾,又再去含其他地方,他會細菌感染的。
男人嗦了兩口草莓味棒棒糖,慢條斯理開口:“客人你的腳趾不臟,而且我剛才沖洗了嘴巴,很干凈,你可以放心?!?/p>
男人俯身,捧著輕輕吻了吻:“客人,請好好享受,不要想太多?!?/p>
在靈魂出竅前一秒,阮旖忍不住想,男人手段這么多,根本也沒給他多想的機會啊。
小軟被緊密包裹著、擠壓著,連帶著他的腦子也一起轉不動了。
仿佛坐了一趟無比持久的過山車。
那感覺可以說是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上,一會兒失重,一會兒難以承受。
不知過去了多久,他能給的都給了,按摩師才算暫時放過他。
劇烈的心跳聲,黏糊的吞咽聲,一起組成曖昧曲調。
阮旖大喘氣的空擋,
男人俯身,貼在阮旖身上,嘴巴湊在阮旖耳邊,
含糊你呢喃似的發(fā)問:“你的好濃,是不喜歡自己弄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
阮旖在腦海里瘋狂尖叫,
羞出來的紅意從他耳尖開始蔓延,
一路往下,
將脖頸和xiong膛都染了個透。
他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怎么有人能夠這么淡定的說出這么奇怪的話?。?/p>
偏偏男人還不準備放過他。
見他抿緊唇瓣不回答,男人好奇心很重的再次詢問:“嗯?客人你平時幾天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