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死人沒辦法回應(yīng)她的疑問。
只是太像了,她慌了神,僅此而已。
南初摘下橫亙在面前的花朵,摒棄令她動搖的一切,涼薄的嗓音泠泠:“謝伯母身體不好,一周后我會安排你們見一面?!?/p>
“你可以去赴約了?!?/p>
謝稚魚早已習(xí)慣她這陰晴不定的模樣,聞言只是點點頭,然后想起什么開口說道:“我不會加入南星,多謝你的好意。”
“那只是旁人的自作主張?!蹦铣跹畚蔡羝穑瑹o端端有種輕描淡寫的冷,“與我無關(guān)?!?/p>
細碎的葉痕在地面浮動,天際的云沉沉壓下。
有穿著工作服的女性和謝稚魚擦肩而過,來到南初跟前恭敬遞出手機。
謝稚魚隔著玻璃窗看過去,卻只能看見南初蹙眉匆匆離開的背影。
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煩了?
她還沒來得及多想,手機鈴聲恰時響起:“嗯,我已經(jīng)忙完了,馬上就過來?!?/p>
“不用來接,我離那邊很近?!?/p>
等謝稚魚趕到時,離約定好的時間還差一刻鐘。
她掃視過大廳,發(fā)現(xiàn)魏之雪早已坐在剛好將大廳一覽無余的角落,看見她來了之后眼睛亮了亮。
她的耳朵上戴著一對蝴蝶造型的耳飾,下掛垂掉著一連串珍珠,在突然陰沉下來的天氣中閃爍著紫藍相間的光輝。
謝稚魚坐了下來,率先開口:“之雪,讓你久等了?!?/p>
魏之雪指了指手表,笑容滿面:“還差十五分鐘才到我們約定好的時間。”她朝著侍者揮揮手,將菜單遞了過去。
謝稚魚隨便點了一杯圣赫勒拿,好奇詢問:“是什么事連你這個大導(dǎo)演都做不到的?”
魏之雪從她的包中拿出了一疊稿紙,語氣很是郁悶:“可別恭維我了,之前因為那些被資本塞進來的演員演技太差,我一氣之下交了違約金不干了,家里人原本就對我的玩物喪志很有意見……”
她嘆了口氣:“前面好幾個哥哥姐姐為家里的資產(chǎn)都爭破頭,我只是不想變成那副模樣而已?!?/p>
“算了,不說這個?!彼芸焓帐昂眯那椋d致勃勃地抽出一張稿紙,“這是我和人一起投資的劇本,里面這個角色我一看到就想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