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走向那人求救,問那人可不可以帶她走,并在他關(guān)燈躺到床上后,主動地伸出手碰那人。
孟見鯨微張的嘴唇動了又動,秦意濃平靜淡然的神色與平常無異,沒有一丁點痛苦恨意和對社會的無力,確實不像是被欺負了的樣子。
她想繼續(xù)問,可秦意濃不想說,她便不能再問了,人得有邊界感。
但她還是有點擔心,小聲問:“濃濃你不會是搞一夜情吧?對方……干凈嗎?”
肯定是干凈的吧,秦意濃想。
那么矜貴的人,規(guī)矩多,有潔癖,酒店用品纖塵不染,肌膚潔凈柔潤無暇。
而且從他第一次的失控,再到后面逐漸精湛熟練與強勢,他下頜線的冷硬,身上肌肉爆發(fā)時的硬碩……雖然她沒經(jīng)驗,也明白他應(yīng)和她一樣在這方面是空白。
有傳聞?wù)f他多年來對夏家千金求而不得,為其單身禁欲多年,看來也是真的。
為什么偏就她可以了?
她也明白,無非是她和夏家千金長得最像而已。
可他又是那么令貴胄們生畏的人,那個圈子里的人見了他都要尊稱他一聲先生……最后她竟然不打聲招呼就逃了。
是否會有她無法承受的后果?后果又是怎樣的?
她從早上不告而別到現(xiàn)在,一直在思考“后果”這個問題。
想不到,便不想了,那么激烈的一夜,她不敢再細想過程和預(yù)想后果,車到山前必有路吧。
秦意濃安撫孟見鯨:“多多,相信我,好嗎?”
孟見鯨看著秦意濃柔軟又堅定的目光,她知道秦意濃不是軟弱任由人欺負的人,慢慢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fā):“我相信你,我就是有點‘關(guān)心則亂’了?!?/p>
秦意濃輕笑點頭,上床面朝墻壁,渾身仍覺得散架般的酸軟,閉上眼睛輕聲說:“明晚陪你吃火鍋,我先睡了?!?/p>
秦意濃累極了,閉上眼很快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睜開眼時十一點多,緩緩坐起來,人還有點迷糊。
正好孟見鯨從外面悄步走進來,抬頭看到秦意濃漂亮又迷糊的模樣,笑說:“你醒了,一會兒不是還要去做家教嗎,我給你把午飯打回來了?!?/p>
秦意濃:“謝謝?!?/p>
“跟我還客氣什么,對了,還有一個消息,”孟見鯨走過來,“你學(xué)長老板和他秘書在宿舍樓下等你,已經(jīng)等兩個小時了,你老板還坐著輪椅?!?/p>
秦意濃聽得微怔。
等了兩個小時?
還坐著輪椅?
孟見鯨問:“你不知道他坐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