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怎么可以在那方面認輸!
大小、持久力都輸了,難道他連腎也能輸嘛!
謝歡不信。
然而又這么過了七八天,謝歡眼下青黑更加明顯,連同一屋的付原都忍不住旁敲側(cè)擊的提醒道:“謝大人,如今公務(wù)繁忙,且先克制些。”
謝歡:……
他提了提嘴角,蒼白解釋道:“付大人誤會了……”
“謝大人,且還是先去找個大夫看看吧?!备对驍嗟溃骸笆〉媚娜找驗榇耸抡`了刑部的正事倒是不好了。
謝歡:“……好?!?/p>
邁著虛浮的步伐從刑部離開,恰巧明日便是休沐的日子,但他休沐并不代表著薛時堰休沐,所以強咬著牙又應(yīng)付了薛時堰一晚。
第二日一早,謝歡便悄摸喊了王管家去找沈大夫。
沈大夫就是上次幫謝歡處理傷口的老大夫,他是宮中退下來的御醫(yī),醫(yī)術(shù)很是了得。
謝歡聽薛時堰說沈大夫本來是打算離開京城,云游四方,但后來卻選擇了留在煜王府。
謝歡特意將沈大夫喊進了屋里,還做賊心虛的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兩人坐下,謝歡將手腕擱置在桌上,另一手撐著頭,虛弱道:“沈大夫,你快給我瞧瞧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最近做什么都覺得什么氣力?!?/p>
沈大夫先是看了看謝歡明顯蒼白的臉色,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隨后才一本正經(jīng)的將手搭在了謝歡的腕上。
等了好一會兒,謝歡也沒等到沈大夫的診斷,他心中一涼忍不住道:“我是得了什么重癥嗎?”
沈大夫捋了捋胡子,嚴肅道:“謝公子,你這脈搏綿軟無力,且脈位較深,尺脈偏弱,乃是氣血不足,腎陰虛所導(dǎo)致”
謝歡:……果然還是腎虛。
沈大夫笑呵呵的打趣道:“謝公子可是找到未來娘子了?”
謝歡:他都快成別人娘子了。
無力的擺了擺手,謝歡虛脫道:“沈大夫可有什么方子可以治這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