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時堰悶哼一聲,有些委屈的說:“那你主動點兒?!?/p>
謝歡:……
他陰著一張臉,在薛時堰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動起手來。
真是!
黑夜中謝歡漲紅了臉,不滿的想:憑啥漢子那啥的時間比哥兒長,這不公平!
謝歡不服的撅著嘴。
待終于結束,薛時堰將謝歡擁在懷中,親了親他的耳朵,哄道:“夜深了,快些睡吧?!?/p>
“還不是怪你?!?/p>
謝歡打了個哈欠,想翻個白眼,但奈何實在太困眼皮都睜不開了。他連今晚想跟薛時堰說的話也忘了個干凈,沒一會兒便入熟睡之中。
第二日醒來時,謝歡想起自己要跟薛時堰說的事兒時,薛時堰卻早已經離開了。
他拍了拍額頭,有些懊惱。
他本打算留著晚上再說,可誰知到了晚上又是昨夜的情景重演,一連過了五日,謝歡實在終于在接吻的空隙,說了自己的想法:“薛時堰,雖然咱們還年輕,但這事兒也不能天天做啊?!?/p>
謝歡試圖說服薛時堰,振振有詞道:“這事兒做多了以后咱們腦子會變笨,不記事,還會腎虛。以后咱們要不半月做一次,你覺得怎么樣?”
正在舔吻他頸側肌膚的薛時堰聞言停下動作,他撐起半個身子,籠罩在謝歡身上,疑惑道:
“你腎虛了?”
謝歡:?
這事兒他能認?
謝歡漲紅了臉,嘴硬道:“我是擔心你以后不行了!我身體好著呢!”
“不必擔心我,”薛時堰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睫,淡定道:“你放心,待到成婚時,你便知道我行不行?!?/p>
謝歡:……
他屁股繃緊,不敢接話了。
結果他不說話,薛時堰卻慢悠悠道:“你若是腎虛了,可要我去找沈大夫給你開兩帖藥,補補?”
謝歡咬緊牙關,一字一頓怒道:“不!用!”
“好吧?!毖r堰從他親了親他的鼻尖,道:“那你若是不舒坦及時與我說,或者直接讓王巖去將沈大夫找來?!?/p>
謝歡陰著個臉,惡聲惡氣道:“不用你關心,我自己身體自己有數(shù),我好著呢!”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