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房門被關(guān)上……
二,二爺親了他!
不僅僅是額頭,二爺還親,親了……
“阿笙,阿笙!”
忽地聽見爹爹大聲喚他,阿笙嚇一跳。
他的身子抖了下,抬起頭。
方慶遙神情頗有幾分無奈地道:“爹爹在同你說話呢,你聽見沒?”
阿笙眼露茫然。
爹爹,爹爹方才說什么了?
方慶遙一看,便知道了自己方才說的話,阿笙多半沒聽進去,只好重復了一遍,“我說讓你回頭得空,去一趟春行館,好好謝謝二爺,再給人誠心誠意地道個歉。
這回可聽見了?”
聽見“二爺”兩個字,阿笙的心尖顫了顫,心跳快得不行。
他胡亂地點了點頭。
方慶遙見兒子臉頰通紅,懷疑是不是關(guān)著房門睡,把自己給熱壞了的緣故,關(guān)切地道:“可是酒還沒醒透?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jīng)]有?”
阿笙連忙搖頭,臉上的熱意只升不退,手里頭比劃著,“沒,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爹爹您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您先去休息吧。水我自己等會兒端出去倒掉?!?/p>
方慶遙笑了,“爹爹休息過了。不然你以為誰給咱們爺倆做飯?時間不早了,你先在房間里再躺一會兒,等會兒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出來啊。今日到底是中秋,還是得賞月,吃月餅。”
阿笙輕咬著唇,有些魂不守舍地點了點頭。
方慶遙見阿笙呆呆的,只當他酒還沒醒透,讓他自己再在房間里休息一會兒,也便出去了。
阿笙怔怔地瞧著門外四合的暮色,右手食指無意識地撫在唇上。
臉頰熟透。
到底是他醉得厲害,夢里頭發(fā)癔癥。
還,還是……
還是二爺當真親了他?
…
阿笙從柜子里取了一件長衫。
脫衣服時,瞥見自己身上的短衫,臉頰驀地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