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若是換成以前的南傾,是絕不會因為云平這一句“玩笑話”便這般駁云平面子的。
…
謝南傾是不是吃錯藥了?
為了給這個啞巴,不惜殺他面子是吧?
孫瀚宇不敢得罪謝放,只好強行忍下心中的不滿。他這會兒要是再聽不出謝南傾話里話外對這個小啞巴的維護,那他可就是個傻子。
孫瀚宇勉強笑道:“南傾說笑。我方才不過只是逗逗阿笙罷了。瞧你,竟還當真了。阿笙,對不住啊。若是我方才這話,讓你有什么誤會,我同你道歉。”
不得不說,孫瀚宇實在是個能伸能屈的主。
方才還一副盛氣凌人,質(zhì)問阿笙的語氣,因著謝放為阿笙出頭,便立即轉(zhuǎn)了風向。
哪有當客人的道歉的?
阿笙忙比劃著,“您言重了,我,我未……”放在心上。
阿笙比劃的手忽地被握住。
阿笙慌張瞪圓了眼。
二,二爺在,在干嘛?
謝放一只手環(huán)在阿笙肩上,環(huán)顧著包間內(nèi)的姚關(guān)月、梁學義、李楠以及孫瀚宇四人,神色認真地道:“我不知道雨新同你們說了什么,以致你們似乎對我同他的關(guān)系有所誤會。
我同雨新,由始至終,都跟我同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一樣,大家都是相識相交的朋友,再無任何其他。
阿笙亦是我的朋友。若是你們以阿笙不能言,便輕看他,便是輕看南傾?!?/p>
心跳鼓噪(二更)
看輕阿笙,便等于看輕他謝南傾。
這話分量實在太重。
梁學義、孫瀚宇同李楠三人的眼底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錯愕。
阿笙身子僵直,緩緩地轉(zhuǎn)過臉,傻愣愣地瞧著二爺,一顆心仿佛是盈滿風的帆,鼓鼓脹脹。
他知曉,二爺從來不是會在意他人眼光或是想法的人。
二爺說拿他當朋友,便是真的拿他當朋友。
可他從未想過,二爺,二爺會當真這般鄭重地將他介紹于他的朋友們。
還有……
二爺方才那一番話的意思是,他同那位周公子,并無其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