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問題,甚至可以說,只注意到了他的表象問題,而沒有深入探究問題的本質(zhì)。
大意了。
孫教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么常識性的知識,但他莫名其妙的……就是答錯了!
這家伙,這家伙……真的不要太狡猾了!
他早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儒雅淡定,氣得臉紅脖子粗,眼鏡都歪了。
沈嘉青高興得手舞足蹈,圍著司渡轉(zhuǎn)圈圈,歡呼雀躍,一口一個姐夫好棒!姐夫好厲害!叫得開心得很。
姜寶梨也不禁嘆服。
司渡沒有像孫教授一樣,提出什么艱深的學(xué)術(shù)問題,和他對轟。
他根本不屑這么做,因為沒把這教授看在眼里。
用個簡單的常識問題,把人家老教授搞破防。
捉弄人,他是有一套的。
“你就不怕他真回答上來?”她好奇地問他。
“他這種醉心研究的學(xué)院派,才不會有什么心思去觀察雛鳥喂食反芻這么無聊的事情?!彼径陕唤?jīng)心地說,“用這種常識性問題打敗他,夠他難受一陣子了。”
“你就想看他難受是吧。”
“嗯?!?/p>
“……”
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取快樂,的確是他干得出來的事情。
輸?shù)暨@一局,孫韜晟那是相當(dāng)不服氣,沖過來,找沈嘉青繼續(xù)挑戰(zhàn)——
“繼續(xù)!還有兩局呢!”
“比啥呀?”
“哼!我媽媽是鋼琴家!我們就去音樂區(q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