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梨撇撇嘴,狠心地扭過頭。
就是他的錯,全都是他的錯。
兩個月都不見面的男朋友,跟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姜寶梨這兩個月,想他想得xiong口都疼了,上周演出的時候,望著臺下的觀眾,望不到他,特別難受。
演出一散場,就訂了最近一班回港的機票。
電話打過去,人家倒好,美美地在外地出差。
姜寶梨也想不明白,他一個混實驗室的理工男,以前也親口對她說過,最討厭商業(yè)應(yīng)酬。
大部分商業(yè)事務(wù)都讓集團(tuán)ceo韓洛代勞了,什么重要的大生意非得他親自出這個差。
她問他在哪里,機票改簽也還來得及,只要不是美國洛杉磯這種地方,一天來回,見一面應(yīng)該ok。
但司渡說得含糊其辭,讓她別折騰,等忙完了他回來見她,不想她辛苦跑著一趟。
掛掉電話之后,姜寶梨的心就泛酸了。
一旦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根本收不住……
不愛了,真的不愛了,原來愛情的保質(zhì)期只有短暫的三個月啊。
什么要生要死的,都是假的……
他的愛情就像火焰,燃燒一瞬間,灰跡落下,風(fēng)一吹,什么都沒了。
姜寶梨決定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
一個人待在房間里,不到半個小時,已經(jīng)腦補到他和女助理出差調(diào)情的畫面了。
直到司渡叩響了她的房門,姜寶梨氣鼓鼓地開了門,瞪他:“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司渡單手撐著門,防止她將他拒之門外:“有?!?/p>
姜寶梨抱著手,抬起下頜,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快狡辯!說服我?!?/p>
司渡沒有多說什么,直接伸手扣住她的腰,一把將人帶進(jìn)屋,反手關(guān)上門,將她抵在墻邊。
他指尖捏著她的下頜,低頭吻了下來。
他吻得又兇又急,像是要把這兩個月的空缺全補回來。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般糾纏,另一只手順著她纖瘦的腰肢滑下去,掐著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抬。
姜寶梨被他吻得腿軟,手指揪住他的襯衫前襟。
“所以,這兩個月,你到底忙什么去了?”姜寶梨盯著他的眼睛,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