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放長遠?!彼殖槌鲆恢Ъ?,“跟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計較什么?”
“不是……”韓洛咧咧嘴,“你欺負老年人,欺負得還少嗎?聽說那天晚上跨海大橋上,差點把人家的車都撞進海里,所以現(xiàn)在在這里尊老敬老,是鬧哪樣???”
司渡極其不爽地望了韓洛一眼,眼神銳利。
“怎么,說不得你了是吧!”
韓洛壯著膽子嚷嚷道:“你現(xiàn)在想要和他求和,那也晚了啊,你倆都已經(jīng)勢同水火,到了相互要命的地步了,別忘了,上次夏威夷他是怎么搞你的,你這次,也差點送了他的老命。你沒有退讓的余地,唯一的路就是硬剛到底。”
話音未落,弓弦驟響。
箭矢擦著韓洛的耳朵,釘入他身后的墻面。
韓洛僵在原地,人都沒了。
“吵死了。”
他頓時噤聲,一句還都不敢多說,看著司渡不耐離開的背影,罵了句——
“操!吃、吃錯藥了!這么暴躁?”
“欲求不滿是吧!”
……
上海場的終演結(jié)束,姜寶梨國內(nèi)的巡回個人音樂會也宣告完美落幕。
她站在舞臺中央,向觀眾席深深鞠躬。
掌聲如雷。
盡管燈光刺眼,可她還是在洶涌人潮中一眼望見了司渡。
他戴著黑色口罩,安靜地站在最后一排過道里。
像甩不掉的影子。
卸完妝,姜寶梨辭了團里的慶功宴,如同歸巢的小鳥似的,拎著裙子往外跑。
團里經(jīng)紀人叫她,她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我男朋友來啦!”
跑出音樂廳,遙遙望見了路燈下站著的男人。
黑色風(fēng)衣,肩線筆挺,手里拎著行李箱,顯然剛下飛機。
姜寶梨鼻尖一酸,一頭扎進他懷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貪婪地蹭著他……
好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