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本來想替大佬接過袋子,但覃御山儼然女兒奴一個(gè),不允許任何人接手,讓他們都退到視線范圍之外去。
“你要是再讓他背后搞小動作,我真的要生氣不理你了!”姜寶梨很嚴(yán)肅地對他說,“以前他做的那些事,我就信你是不知道,以后要再這樣……別怪我翻臉!”
“什么叫信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覃御山好言好語地哄著,又把話題引到了司渡身上,“其實(shí),我覺得沈毓樓是不錯(cuò)的,他對你一片癡心,能力不會比司渡差哪兒去?!?/p>
“怎么你還幫他說話了,他干了那么多壞事兒!”
覃御山一手提著包,另一只手還拿著冰淇淋,喂到閨女嘴邊:“他干壞事兒也沒對你,不是對司渡嘛?!?/p>
“誰說沒對我,他之前好幾次都誤傷我了,害我被網(wǎng)暴?!?/p>
“這一點(diǎn)確實(shí)可惡?!?/p>
“反正針對司渡,就是針對我,我跟司渡都要結(jié)婚了?!?/p>
姜寶梨嗦了一口冰淇淋,嘴角沾了奶油,覃御山立刻抽出手帕給她擦掉:“誰允許你們結(jié)婚了!不許結(jié)婚,我沒同意?!?/p>
“爸~~~”小姑娘拉著他的袖子,夾著嗓音瘋狂撒嬌,“你就不能接受他嗎?他真的很好,真的,你多了解了解他嘛,你連沈毓樓都喜歡,怎么會不喜歡司渡呢!”
“我喜歡沈毓樓身上那股子不依不饒的拼勁兒,司渡……”他搖了搖頭,“他一出生,什么都有,也不需要去爭去搶,狂妄得很!”
姜寶梨懂了,覃御山就喜歡那種像他一樣、從窮小子一步一步底層打拼上來的那種人,沈毓樓這股子“狼子野心”,倒是頗對他胃口。
反正,不管姜寶梨怎么撒嬌懇求,軟磨硬泡。
覃御山都不吃她這套。
他對她是好得要命的,女兒奴老爸的糖衣炮彈,嗖嗖嗖地每天轟炸她。
但提到司渡,就兩個(gè)字:“不準(zhǔn)。”
他不約束女兒的戀愛生活,他們要同居就同居,每天上幾個(gè)熱搜秀恩愛,隨他們……
但只要談到“結(jié)婚”的話題,那是想都別想,尤其是在覃御山官宣了姜寶梨的身份,將她認(rèn)回覃家之后,姜寶梨現(xiàn)在連戶口本都拿不到了。
倒是偷過幾次,覃御山直接把本子鎖進(jìn)了保險(xiǎn)箱里。
想拿到,門都沒有。
每每姜寶梨和司渡吐槽這個(gè)事情,司渡都很平和地告訴她:“沒關(guān)系,不需要偷偷摸摸,大家都鬧得不開心。我希望我們能得到你父親真心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