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這么重要的鳴人失望的?!?/p>
如何給予一個孩子安全感,只要直球的告訴他,他很重要,我在乎著他,我并不是因為討厭他才選擇不見他的,恰恰相反,我是為了讓他能夠安全的長大才那么忙碌的。
讓他害羞到想當一顆害羞草就可以了。
在之后,我告訴他,他并不是一個人孤單的在家,“至少有兩個人,在家外面守護著鳴人。如果鳴人覺得寂寞的話,可以喊他們出來陪著鳴人的。”
我用瞇瞇眼的形象掃了一下周圍,將兩個藏匿的很好的暗部和根部人員一一指了出來,“他們都是我的同事,看起來沒我兇的就不要怕,看起來比我兇的,問個好就不會那么兇了。”
暗部和根部的人,對鳴人的收養(yǎng)者是誰,是很清楚的,不清楚的話也不會到這里來。鳴人拉著我的衣角,乖乖的對他們問好:
“叔叔們好?!?/p>
兩個十幾歲的少年心碎的聲音我聽的一清二楚,他們僵著臉,應(yīng)了一聲后,飛快的竄了回去。
我那天回去根部工作,在他們調(diào)班的時候,特意見了下他們,他們尚且是青澀的年紀,被人叫做叔叔,是真的被打擊壞了。
我哄了下,讓他們通知了一下他們的同事,提前做個心理準備,就當磨煉一下心理承受能力了。
自那以后,鳴人對我常年不回家的事情就不會懷疑自己是被我討厭了,他也不會覺得我是將他一個人丟在家里的。
我雖然是個不常露面的監(jiān)護人,但是他的周圍,還是被我安排得比較妥帖,只要他問一問,就能從別人口中聽到我的名字。
事實和言語相輔相成,才讓鳴人有了足夠的安全感。
我對鳴人的教育過程中,從來沒有避諱木葉現(xiàn)在在其他村是怎么樣的一個形象,也沒讓他以為木葉是一個好孩子。
人柱力上戰(zhàn)場的事實無法改變,我提前給他做些心理鋪墊,讓他在一天天長大中,明白我的恐怖名聲是怎么來的,忍者又是干什么的。
避而不談從來不是教育的方式,就算對方是一個小孩子,他的疑問也應(yīng)該被重視。木葉的未來可不是在我和猿飛這種糟老頭子手里,而是在年輕一代手里。
像是打翻別人的糖果鋪子是合理的嗎這種問題,我人不在也會寄信回來告訴他,“這不合理。打翻別人的糖果鋪子不合理,不過現(xiàn)在木葉不打翻別人的糖果鋪子,就會陷入危險,只能選擇打翻了再重建。”
通過信件交流,鳴人對他關(guān)于忍者的疑問已經(jīng)不局限在sharen正不正確的事情上了,而是,如何更好的學習忍術(shù),他接受了他身為忍者的命運。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老師我是忍者,還是因為別的小孩都是要當忍者的,我希望他可以是思考后出于自己的意愿選擇當一個忍者的。
他以后肯定會剝奪他人的生命,提早做心理準備,有益身心健康。
我放假結(jié)束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決定要成為一個火影的鳴人眼神有著堅定,整個人也有著認真的氣場:“我想要保護老師,想要和老師一樣保護木葉!老師,看著我成為火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