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吧,我去紅葉鎮(zhèn)是鎮(zhèn)災(zāi)的,我說我需要一支oga隊伍,照顧災(zāi)民,”丁一劭道,“我試圖引導(dǎo)他想起你來,讓你的隊伍跟著我一起去紅葉鎮(zhèn)?!?/p>
李茉莉想了想,點頭道:“這可以,但是于總說不行,或是我爸說不行,你千萬別再威脅他們了。你的膽子真的太大了,這兩年跟你父親走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唯你是從,你是老大,可你現(xiàn)在升了中將,要直接聽從于總的安排,你別動不動就不干了,小心他降你的職?!?/p>
丁一劭垂眸不語,心道,于凱峰還不是有51區(qū)的核武在背后撐腰,還要降我的職,如果我有了51區(qū)在手,我怕他?說白了,于凱峰天時地利人和占盡了,打敗了翟晨的變異人,娶了翟晨的義子,得了51區(qū),走上軍統(tǒng)的人生巔峰。
李茉莉見他雖不說話,但滿臉的不服氣,只默默嘆息,他覺得萬晴的話是有道理的,他要改造一個野心勃勃的alpha,真的好難。
丁一劭摟著李茉莉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把個干干凈凈的小羊在毛坯房里弄得臟兮兮灰撲撲的,李茉莉扛不住他的糾纏,問他大概什么時候走,丁一劭說三天后,李茉莉忍不住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心里盼著我趕緊走,是不是?”他的一雙手把李茉莉的腰重重地箍了一下,有些懲罰的意味,李茉莉立刻痛叫了一聲,痛得肩膀縮了起來,瞪圓了眼睛,想要發(fā)怒,又很不解,只驚疑不定地看著丁一劭。丁一劭趕緊給他揉了揉腰,笑著把他抱起來,在這空蕩蕩、家徒四壁、四周通風的毛坯房里走來走去,不停地轉(zhuǎn)著圈,把李茉莉在懷里扔來扔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么漂亮的一朵花,他就算給他揉碎扯壞捅爛了也絕不會給任何人染指的機會。直到李茉莉困得眼淚直流,被搓揉得難受得不行,丁一劭才戀戀不舍地把他放了回去。
作為水星軍界的一把手,每一屆的孔雀旗考核與最終排名,以及新兵營協(xié)同作戰(zhàn)考核全程,都是于凱峰重點關(guān)注的內(nèi)容,因為這是往軍界輸送人才的重要途徑,也幾乎是所有名將的起始地和出發(fā)點。
所謂英雄出少年,丁一劭從孔雀旗考核到新兵營最后一戰(zhàn),所有表現(xiàn),都可圈可點,甚至刷新了新兵營里七到八項以于凱峰當年成績標記為一的體能記錄,并以十分優(yōu)異的戰(zhàn)術(shù)理論和實操成績,接連通關(guān),走到了今天。
雖然半道他蹦出了個令人深感意外的爹,阿諾德,但也沒影響當時軍界的人對他的期待。做將軍這行,也是要有天賦的,丁一劭仿若被他的老祖宗阿旗申將技能點滿了,一出山就所向披靡。
當時于凱峰給丁一劭發(fā)邀請函,想要他到art來歷練,其實是惜才愛才,想親自教導(dǎo)。李傳光見他是李茉莉的盟友,一路兩個人互不背叛,丁一劭本人非常優(yōu)秀,李傳光也想把他招至麾下。當時于凱峰和李傳光還笑言丁一劭會選誰,李傳光道莉莉信誓旦旦說一定會把丁一劭帶過來。
結(jié)果,他們都猜錯了,丁一劭選了他親爹阿諾德,一個想想也不算意外的答案。當時的ail已經(jīng)式微,遠遠不如art和air,可丁一劭即使是跟阿諾德感情不深的私生子,但到底是有血緣關(guān)系,且阿諾德一揮手就給他20萬兵鍛煉,也對得起丁一劭的選擇。
只是,兩年過去,阿諾德顯然不會教兒子,更沒有點化將才的能力,丁一劭野蠻生長后,缺點暴露得很快也很早。他非常聰明,會資源整合,啟用司法部卜正的侄子卜黃雄和參議院議事長王倫的公子王科寧做他的左右手,打通公檢法以及上下議院各個關(guān)卡,也會左右逢源,恩威并施,以權(quán)勢或武力鎮(zhèn)壓不服他的人。這樣的將軍去打劉博文顯然是非常合適的,他也交了令大家都很滿意的成績單,但截了art的道,一意孤行去收復(fù)古藺三城,就很難說是百姓的福還是禍了。
這樣的一個25歲的中將,比于凱峰當年封中將時晚了三年??墒?,于凱峰當時是生逢亂世,翟晨軍變異人橫行的時候,為了鼓舞士氣,封將都要快一些,可丁一劭卻在和平年代,就有了這樣令人矚目的成績。
于凱峰知道他內(nèi)心里的不服,可他更擅長的,就是讓人不得不服。他不是丁一劭的爸爸阿諾德,他沒必要慣著他。
“哦?為什么???漠河沒錢又沒人,很沒有搞頭啊,”于凱峰看著他面前站著的丁一劭,微微笑道,“丁總怎么又想派兵去了?”
“既然art已經(jīng)做了表率,前去救災(zāi),我剛剛封了中將,多少也得派人去看看,學(xué)習學(xué)習,如何應(yīng)對雪災(zāi)?!倍∫慧空f道。
“你打算派多少?”
“4萬人?!?/p>
“不夠?!庇趧P峰搖了搖頭。
“art已經(jīng)去了5萬人,我這4萬過去,10萬精兵,還鏟不干凈那里的雪?”丁一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