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我這反正沒出水,”孫信厚問高鴻飛,“你呢?”
“我有感覺了,”高鴻飛說,“我肚子被冰到了,想去……上廁所?!?/p>
說完,他丟下兩罐藥去找地方行方便去了。
“你呢?”孫信厚和尹瀚洋期待地看著韋渤。
韋渤:“沒感覺,我在想,人身上最熱的地方,是肚子嗎?雞才用肚子孵蛋吧?”
“其實(shí)最熱的地方,我知道在哪兒,”尹瀚洋諱莫如深地說,“應(yīng)該是褲襠里。”
“對對,”韋渤說,“那地方有時都燙手?!?/p>
孫信厚一聽,緩緩地解開了他的腰帶。
“你給我停!”尹瀚洋拿起個燒了半截的木根丟向他,“凍壞了你他媽要絕后???!”
“是啊,信厚!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快別放進(jìn)去!”韋渤也連忙出聲制止。
楠。
“老孫,你為什么……”尹瀚洋發(fā)愁地問。
“我沒想再跟他怎么地,就是……愛過,”孫信厚沒什么表情地說,“就有點(diǎn)兒舍不得。”
挨到章楠去搽藥膏時,孫信厚忍不住走過去了,尹瀚洋也跟過去看看,章楠長凍瘡的地方是手背,原本細(xì)嫩光滑的一雙手,長了幾朵暗紅色猙獰的花似的瘡疤,當(dāng)章楠把這雙手背顫抖著遞出去時,尹瀚洋見孫信厚幾乎是身子一晃。
他可不是“有點(diǎn)兒舍不得”了,而是心疼的要命。
“長手背上就是總洗手造成的,這里太冷了,你別總洗手,手沒干風(fēng)一吹就長上了,愛干凈不能不分場合……”
醫(yī)療兵邊說邊給章楠涂藥膏,孫信厚連忙在一旁問:“什么時候能好?會留疤嗎?癢嗎?”
“這天氣誰知道啥時能好?癢的時候別撓就不留疤了?!?/p>
“聽到?jīng)]有!別撓!癢你也忍著!”孫信厚對章楠吼,“你沒事洗個什么手啊你!”
章楠:“嗚嗚嗚。”
尹瀚洋看了章楠這一處的凍瘡就嚇得魂不守舍,又看了幾個oga的患處,連忙跑回自己的帳篷,索明月正在里面端正地坐著,低頭看長津湖的地圖,被尹瀚洋把地圖刷的一下扔到了一邊,整個人掀翻在地。
尹瀚洋先是把他兩只手仔細(xì)檢查了一遍,又把他的臉蛋、耳朵、脖頸都看了一圈,然后去解他的衣服,又要脫他的長棉襪。
“干嘛呀!”索明月被他發(fā)瘋般地推倒在地扯衣服而莫名其妙,“大白天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