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埌。 ?/p>
秦姥姥驚呼出聲,指尖顫抖的指向窩縮在地的我,“那,那是個人不?是……應(yīng)應(yīng)?萬長林你要干啥??!你胡子??!”
小龍舅看過來也是滿眼大驚,“媽呀,真是應(yīng)應(yīng)!你爸咋給你打成這樣?!”
我僵硬的佝僂在地面,很想解釋,奈何憋得說不出話來。
體內(nèi)的氣息還在不斷沖撞,小孩兒哭嚎聲愈發(fā)凄厲。
能回應(yīng)他們的,只有發(fā)脹的臉。
雖然很難受,卻也說明我困對了。
只是它撞的越狠,我疼的越厲害。
眼前越來越紅,鼻血都洪水般漫延過下巴。
“三兒!”
爸爸推開小龍舅就抱起我,眼眶紅著道,“先讓它出來!你聽話,你身體不能再困了!讓它出來?。 ?/p>
命運
出來?
我顫顫的搖頭,伸手指向那個空藥瓶——
符水沒了。
這節(jié)骨眼絕對不能將敗氣放出去。
“三兒??!”
爸爸眼淚都要出來,抱著我無助至極,“三爺?。∧靵戆?!快來?。?!”
“三爺是誰?”
小龍舅氣憤又無語,“這時候你還叫什么爺,天老爺都不好使啦,應(yīng)應(yīng)這都要七竅流血,還不趕緊送醫(yī)院!”說完他就罵罵咧咧的朝外跑,“早知道我今晚就不騎摩托車了,媽!你等我去找輛車!”
“長林啊,這到是底咋回事!”
秦姥姥也極其崩潰,:“你也不是打老婆孩子的混賬人?。 ?/p>
爸爸根本沒心情去解釋,抱著我一再發(fā)緊,許是用力過度,他身體都再發(fā)抖,魔怔般的念叨,“三兒,沒事兒,馬上,馬上三爺就能來了,他說了,他就在村子外等著,你鳳姨喝了符水他就能知道,五分鐘嘛,五分鐘他就會來了……”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