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感覺北方的夏天比南方來得更早。
這一晚下來,還和溫廷彥糾纏了這么一趟,她的禮服都貼在身上了,緊緊的,黏黏的,還真是難脫。
而越是難脫,汗出得越多,禮服也就貼得越緊。
在外面許久都沒聽見水聲的溫廷彥過來問她,“簡知?你怎么樣?”
“我沒事,你不要進(jìn)來!”她急忙道。
“簡知!是不是需要我?guī)兔???/p>
“不要不要!說了你不要進(jìn)來!”她一急之下,聲音更大了。
但是她越急,溫廷彥反而認(rèn)為她出了問題,直接把門推開了,看見了正在和禮服做斗爭的她。
“脫不掉?”他直接走了進(jìn)來。
“我”
她一句反對的話還沒說出來,他的手已經(jīng)碰到她的拉鏈了。
“卡住了?!彼?,手下用力。
而后半晌,不說話,也沒動靜了。
簡知等了好一陣,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有些急,“好了沒有?沒有的話你出去,我自己來?!?/p>
他的手伸到了她眼皮底下,一枚拉鏈頭躺在他手心里。
“這衣服,質(zhì)量堪憂啊”他還抱怨,“我只能撕了?!?/p>
而后,便只聽見哧拉一聲,禮服從背后被完全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