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溫廷彥,你不去跟駱雨程住,把我整這來干什么?”簡知環(huán)視這套房,真的不明白溫廷彥到底是什么意思。
溫廷彥聽了她這話,氣笑,“溫太太,我真是沒看出來你這么大方,早知道如此,我這五年不在外面惹上十個八個?”
簡知脫了鞋,光腳踩在地毯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在意,“你現(xiàn)在招惹也還來得及。”一旦決定不愛了,內(nèi)心再如何煎熬,那也要忍著不再去愛。
溫廷彥皺眉,看著她身穿禮服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溫太太,你不是真以為攀上蔣仕凡了吧?”
簡知冷笑,“某些人自己心里多臟,看別人就有多臟。”
“簡知,我告訴你,有錢人的圈子比你想的復(fù)雜得多,生活不是霸總小說,天上噗通噗通掉霸總,每天都是霸道總裁愛上我,有錢人的世界只有利益交換。”他走到她身邊,和她站在一起,眺望這高樓下的萬家燈火。
簡知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呵呵一笑,“你也覺得,別人能圖我什么是嗎?是圖我老女人?還是圖我是跛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焙喼鲱^微笑,“你只是比我媽說話好聽一些而已,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我這樣一個一無是處快30歲的老女人怎么會有人看上?是不是?”
溫廷彥沉默了。
簡知點點頭,嘲諷,“這些年辛苦你了?!毙量嗄?,娶了一個別人都不要的女人。
“我把你找來,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彼×怂氖滞螅跋冉悬c東西吃,我今天幾乎連口水都沒喝。”
他坐回沙發(fā)上,拿起酒店菜單開始點餐。
意外的是,他還點了酒。
自從駱雨程回來,他這酒,也就不戒了。
他看起來確實很疲倦,點完餐以后靠在沙發(fā)上,自己用力捏了捏眉心,眉間皺成一個川字。
其實,從前他回來,給他捏眉心捏肩膀的人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