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進去,還是自己走進去?”他站在車門前,抱著她問。
“我自己走?!彼櫭肌?/p>
把她帶酒店來干什么?
她沒有做無謂的逃跑,她瘸著一條腿,能跑得過他?
然后,就見他開了一間房。
???
她腦子里全是問號,“別告訴我你這間房是開給我的???”
“身份證?!彼焓终宜?/p>
“我不要??!我自己開了酒店,有房間,我為什么要住你這里?”
溫廷彥就不理她了,問前臺,“報身份證號碼可以嗎?”
“可以。”前臺說。
然后,簡知就聽見他念了一串數(shù)字,正是她的身份證號。
她有些驚訝,“你記得我的身份證號?”
她從不否認溫廷彥的細心,但是,溫廷彥的細心都是建立在“記事本”的基礎(chǔ)上,是手機提醒功能賦予他的,不是他自己真的用心。
溫廷彥聽了她這句話,眼神突然變得兇了起來,“一個要繼承我遺產(chǎn)的人,我能不記得她的號碼?”
簡知:
前臺把房卡遞給溫廷彥。
溫廷彥見她不吭聲,冷笑一聲,“是不是在盤算我還有多久死?還是想怎么弄死我?”
簡知:
溫廷彥一句話把前臺嚇倒了,遞卡的手都抖起來了,還把房卡都抖掉落桌上,甚至別有用意地看了簡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