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手腕皮膚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奶白的色澤看一眼就讓人食指大動。
秦驚巒墨藍色的絲帶系在上面,為這抹純白增添了不少顏色。
絲帶末端被系上蝴蝶結(jié)的剎那,男人粗重的呼吸,毫不掩飾地噴灑在她手腕敏感的皮膚上。
牧月歌猛地把手從他掌心抽走,抓著手腕警惕瞪他:
“你怎么回事?想干什么?”
光防備著陸焚舟,倒是忘了這只章魚。
白天在那條小溪邊的時候,這家伙就惦記著在她手腕上系什么紅色絲帶。
現(xiàn)在都如愿系上了,他該不會又動什么歪腦筋了吧?
而且她還迅速注意到,秦驚巒現(xiàn)在望著她系了絲帶的手腕,眼底滿滿的全是性奮!
牧月歌打了個寒顫,沒好氣地伸出手:
“不是說系完就把繩子給我嗎?繩子呢?”
今晚教訓小鴨子,明天她再來收拾這只章魚!
但她面前的男人用力拉住她伸出的手,就把她重新扯到了自己懷里,按著她腦后的頭發(fā),讓她埋首于自己的胸肌間。
“雌主的手腕,果然和這條絲帶最配。”
他壓低了嗓音,用那種牧月歌不能拒絕的性感聲音說話,還故意低頭在她耳畔輕輕呼吸,凸起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
“雌主,今晚不回去,和我去樓上……好不好?”
牧月歌:“?。?!”
她仰頭,正正撞入章魚在黑暗里都發(fā)著光的眼睛。
“你……”牧月歌結(jié)巴了一下,“你這樣會不會不太講武德?”
男人低頭,隆起的鼻梁掃過她小巧的鼻尖,身上淡淡的海風味道盈滿她的口腔:
“那也……沒辦法了……”
男人囫圇的聲音,很快就被吞沒在了綿長的親吻中。
這個角落里寂靜無比,只有細微的水聲在細微作響。
環(huán)在牧月歌腰際和腦后的手用力到幾乎陷入她的皮膚里,她整個人懸空,腳尖無力地垂落在半空,隨著兩個人親吻的動作不斷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