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見她沒有立刻拒絕,修長的手指間變魔術(shù)般出現(xiàn)了一條墨藍(lán)色絲帶。
這條絲帶流光溢彩,像靜止不動的深海水,在昏暗的光線下流淌著幽幽的光滑。在章魚修長白皙的手指間纏繞著,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是鮫綃紗,像水一樣絲滑,又質(zhì)地柔韌,我花了不少力氣才得到的,”
他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成了氣音,灼熱的氣息若有若無拂過牧月歌的耳廓,
“它不會勒痛你的手腕,只會……恰到好處地貼合?!?/p>
他邊說,指尖邊卷著那根絲帶,試探性掃過牧月歌細(xì)嫩的腕骨。
鮫綃紗微涼的觸感,驚得她心臟狂跳,猛地抽回手。
“這……這絲帶也就一般般,我不喜歡,你收回去吧?!彼ζ抽_目光,不去看那根確實很好看的絲帶。
章魚的樣子太奇怪了,她怕自己收下這根絲帶,會開啟什么奇怪的大門。
可秦驚巒沒有聽她的話,反而步步緊逼,緊貼到她面前。
牧月歌下意識后退,卻被后腰上橫亙出的手臂攔住。
她身材嬌小,秦驚巒很輕易就能將她圈禁在懷里,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她的眉眼。
淡淡海風(fēng)的味道縈繞在牧月歌鼻尖,她感覺自己心跳又快了一個檔次。
“雌主,”
男人垂眸,墨藍(lán)色的眼睛透過眼鏡,倒映著照明的光點,
“今晚,你選了陸焚舟?!?/p>
他低垂眼瞼,濃密的睫毛讓這雙眼睛似哀傷、似無助,仿佛柔弱可欺的小白狗。
可……
“我雖然選了他,但是還沒發(fā)生什么。你這樣說,是在指責(zé)我?”牧月歌挑眉,完全不上他的當(dāng)。
和章魚相處一整天,她覺得自己的智商正在以幾何倍數(shù)的速度增長。
“我怎么可能指責(zé)雌主?”
章魚含笑,用力收緊手臂,讓她挺直腰靠近自己,
“我只是想到雌主永遠(yuǎn)不可能只屬于我一個,就……心有不甘?!?/p>
牧月歌腰上被勒著,只能靠在他肩膀上,順便吃了把他的豆腐,漫不經(jīng)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