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以為,自己說完,那只鴨子多少都要收斂點(diǎn)的。
沒想到他反而變本加厲,笑得更囂張了。
她忍無可忍,抬腳下床,打開了臥室的門。
門外,客廳里,五個(gè)獸夫各睡各的,彼此床鋪間隔至少在兩米以上。
不過牧月歌敏銳注意到,他們睡著的位置、方向和姿勢,都是最方便觀察這間臥室的。
她剛打開門,那五個(gè)人就敏銳地睜開了眼。
重溟和秦驚巒不約而同坐起身,魚的手從自己的手腕上拔下來,果斷解釋:
“是陸焚舟睡覺太不老實(shí),影響我休息,我要把他固定住?!?/p>
“這樣啊……”
秦驚巒感慨,話里話外都有種悵然若失的遺憾。
他在遺憾什么?!
牧月歌咬牙,伸出手?jǐn)傞_在他面前,重復(fù):
“繩子,給我一捆。”
男人垂眸,濃密的睫毛擋在他眼前,隱住了他眼中剛剛閃過的全部思緒。
他伸出食指,指尖輕輕在面前女孩柔軟的掌心畫圈,好聽的聲音在夜色的掩映下多了幾分沙?。?/p>
“雌主,不想試試嗎?”
“不想。”
牧月歌面無表情毫不猶豫地說。
秦驚巒完全不在意,繼續(xù)在她手心畫圈圈,俯身湊到她臉側(cè),嗓音里多了些蠱惑的味道:
“我有一條絲帶,顏色……和雌主的手腕,很相配?!?/p>
是絲帶,不是繩子。
牧月歌剛想拒絕,話到嘴邊就哽住了。
她倒是好奇,很配她的顏色,究竟是什么。
面前的男人見她沒有立刻拒絕,修長的手指間變魔術(shù)般出現(xiàn)了一條墨藍(lán)色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