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聞葉雙手被捆在柱子上,口中塞著破抹布,衣服被扒的只剩下中衣。
聞葉死死的瞪著江羨昭,恨不得要把江羨昭生吞活剝。
江羨昭笑了笑,好心彎腰把她口中塞著的抹布扯下來,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勅~:“聞姑娘,你是個識趣的,你只要和我保證不亂喊亂叫,我就不賭你的嘴了?!?/p>
“你是什么人?!甭勅~沒想到江羨昭竟然是女人,“誰派來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江羨昭湊到聞葉耳邊輕聲開口,“如果明天你不想滿長安城都知道鴻臚寺卿的小姐在福源酒樓當(dāng)姑娘,那你可以喊,可以鬧。”
不知道怎的,聞葉的耳垂紅了紅。
江羨昭見到聞葉這副模樣,突然意識到,她這副樣子和紀(jì)晏清好像啊。
……
收回思緒,江羨昭稍作易容翻身從房間的后窗離開,臨走前,她還順走了聞葉身上的身份玉牌。
夜晚降至,江羨昭穿著輕薄華麗的長衫,在這一群鶯鶯燕燕中很不起眼。
她循著地圖中的記憶走到了竹園門口,果真看到竹園門口有侍衛(wèi)在職守。
“哪里來的人?”侍衛(wèi)掃了一眼江羨昭,見她這副打扮也沒有太大的警惕,“今日竹園不接客?!?/p>
江羨昭低著頭朝侍衛(wèi)笑了笑:“東家派奴家來竹園伺候貴人。”
她將玉牌塞給侍衛(wèi),軟若無骨的小手劃過侍衛(wèi)的肌膚。
沒有一個男人能經(jīng)得住這樣的誘惑。
侍衛(wèi)的呼吸深了深,檢驗完玉牌確實(shí)無誤,但還是沒松口讓江羨昭進(jìn)去。
“主子有命,今夜誰都不許進(jìn)竹園?!?/p>
江羨昭抿抿嘴,沉默了下來。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著方式,是直接來硬的闖進(jìn)去,還是悄悄地潛進(jìn)去。
明面和暗處的侍衛(wèi)將竹園圍成了鐵桶給,好像哪個都不是件好主意。
“哦?是嘛?我也不許進(jìn)?”
男人的聲音清冽溫潤,江羨昭聽得有著有些耳熟,她回頭去看,來人一身白衣,如月光般溫潤清透,高高在上宛若謫仙。
陸大公子陸韶,光風(fēng)霽月,貌若潘安,果然名不虛傳。
陸韶朝江羨昭笑了笑,笑容溫和有禮,“這是我獻(xiàn)給平王殿下的女人,勞煩大人放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