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慍怒瞪大了眼睛,凌厲道。
“放肆,我可是在這里瞧著呢,你膽敢血口噴人,栽贓陷害我們郡主?”
那粉衣宮女回道,“你是郡主的貼身丫鬟,自然是向著她說話?!?/p>
姜遇棠反問,“我們素未謀面,你這般清楚我與她的關(guān)系?”
那粉衣宮女一噎。
“郡主,奴婢也知道您是無心之失,但狡辯的話語,您還是留著給長公主解釋——”
那粉衣宮女的聲音很大,明顯是在故意吸引人過來,但話還沒有說完,身子一歪,先軟綿綿的栽倒在了地上。
謝翊和站在背后,面色冷淡。
他的狹眸清冷如寒潭,對著姜遇棠沉聲道,“你先走,這里交給我來解決?!?/p>
楚歌已然處理起了現(xiàn)場。
姜遇棠很不理解,“你這是打算干什么?”
明明還有其他的處理方式。
“我有我的方式,而且你也不愿在這樣拙劣的把戲上,浪費(fèi)多余的時間吧?”
謝翊和的身姿筆直如青竹,這樣回。
恰逢此時,游廊盡頭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這樣賊喊捉賊,栽贓攀咬的戲碼,免不得要浪費(fèi)精力。
姜遇棠遲疑了下,還是帶著春桃快步走開了,才走了沒幾步,就見到了許澤帶著云辰和其他的侍衛(wèi),快步趕了過來。
誠然,幕后之人是誰不用多說了。
姜遇棠還是晚了一步。
“郡主,您這是要去哪里?。俊痹S澤率先發(fā)問道。
上次事后,他沒有得到姜遇棠的寬宥,以至于蕭憶雪遲遲不肯與他和好,還隱隱約約有疏遠(yuǎn)之意。
尤其是在姜遇棠這荒謬的休夫之后,蕭憶雪像是收到了某種激發(fā)般,居然有了退婚的意思。
許澤這段時日,壓著耐心,沒有再找云淺淺,還低聲下氣,伏低做小去討好蕭憶雪,得到的卻是這樣可笑的答案。
他心聲惱怒,更加認(rèn)定了是姜遇棠,在背后挑唆影響了蕭憶雪變壞,便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到底。
自己不好過,姜遇棠這賤人也休想!
云辰的眼神躲閃,愧疚到不敢去看姜遇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