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的眼神躲閃,愧疚到不敢去看姜遇棠。
多年的照料已經(jīng)讓他形成了習(xí)慣,終究還是無法做到棄云淺淺于不顧,也舍不得她被長公主這樣屢次三番的針對……
他只是想要破壞姜遇棠與長公主之間的關(guān)系,不會真要了她的性命。
云辰說,“我們方才聽到這邊傳來了聲音,便帶著人查探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p>
“那你們這出動的速度,可真夠巧的。”
姜遇棠諷刺一聲。
想著那白玉盤,快速尋起了對策。
許澤冷笑了笑,帶著侍衛(wèi)繞過了主仆二人,朝著后方的游廊上搜去,卻發(fā)現(xiàn)竟然什么都沒有。
空蕩蕩一片,連丁點兒的殘渣都沒有找到。
那宮女人呢?
畫面一停。
姜遇棠回首掃到,眼眸一沉。
跟隨的侍衛(wèi)蹙眉道,“許公子,您不是說有大事發(fā)生嗎?”
真當(dāng)他們閑的慌?
許多不滿的目光,投向了許澤和云辰,不禁又有人問道。
“你們二位究竟是在搞什么鬼?還是在拿我們解悶子,逗開心啊?!?/p>
“我……”
許澤一時啞聲。
真的是見鬼了,方才明明聽到了那宮女的動靜。
云辰的臉色微沉,朝著游廊左右看了看,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由地朝著姜遇棠投去了古怪的目光。
他是沒有資格來參加嘉慧長公主的宮宴,是云母,不放心讓自己跟來。
還特別交代,讓云辰想法子,不要讓姜遇棠再利用與長公主的關(guān)系,繼續(xù)針對云淺淺了……
撞到了那粉衣宮女不小心損壞了長公主白玉盤痛哭的時候,云辰就有了想法,本還有點遲疑,可看到被灌的醉醺醺,難受不已的云淺淺。
當(dāng)下,他就下定了決心,和許澤一拍即合,制定了這一籌劃。
游廊上的侍衛(wèi)不愉的散去。
事已至此,云辰只能先回去詢查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