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見希特勒嗎?怎么還是蓋世太保!凌晨三點,也許是四點,畢竟我沒有機會看清楚酒店上的表——總之在夏至這一天,天色還完全是黑的情況下,我被強行從床上拽起來,扔到了一個一條橡樹葉的旗隊長面前。
探照燈打得我眼睛痛,我下意識想用手遮住,被暴力地打掉了。
整間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來自對面,不僅如此,房間里還開了過量的冷氣,只有我裸露著手臂,其他人都穿著全套的制服。
這是要做什么?準備殺了我嗎?陌生環(huán)境和突發(fā)事件讓我的感到焦躁不安,恐慌在心頭蔓延。
不,不行。
必須冷靜下來。
如果只是想騙我來柏林,完全沒有必要,直接在布拉格處理掉就可以,何必要拿希特勒當幌子,上位者眼里普通人是沒有資格被使用這種計謀的。
如果要殺我,也用不著旗隊長這樣的領導親自來……旗隊長。
1939年的蓋世太保旗隊長,我所知道的只有herich
uller。
這是穆勒嗎?我極力想要看清楚,但是探照燈太亮了,我完全看不清對方的臉,連xiong前的領章也是很勉強。
我唯一知道的能判斷穆勒身份的就是他有濃重的巴伐利亞口音,但我的德語水平絕對不足以聽出“口音”這種東西。
那么,如果不是想要sharen,德國人為什么這么做?讓這個人背調我?強制打破我的心理防線?在我思索的時候,他開口了。
我沒聽懂。
我將身體后靠,占滿整個座位;雙手抱臂,視線避開探照燈:“i
rry,
i
dont
understand”如果是按照我所推測的……那么現(xiàn)在,我的任務變成了,需要既順從這個人的質詢,又要展現(xiàn)一點能夠取悅希特勒的特質。
我的回答會被記錄下來。
在我張開嘴的一瞬間,我看到這位旗隊長拿起筆準備記東西了。
領導們向來喜歡將這種瑣事交給下屬代勞,他們不愿意勞駕自己尊貴的手指,除非會涉及更高的領導。
如果這個人真是海因里??娎?,那么這個“更高的領導”,要么是海德里希,要么是希特勒。
我傾向于后者。
"can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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