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鳶衣眉頭緊皺,卻也無可奈何。
國家大事,她是無法干預的。
她處江湖之遠,又遠廟堂之高。
國家烽火連年,匪寇四起,百姓們苦不堪言。
武鳶衣打心眼希望,國家能早日攘外安內,百姓不再流離失所。
據(jù)武鳶衣所知,土匪強盜也是近幾年越來越兇。
早年間的大黎,也算是國泰民安天下太平人人安居樂業(yè)。
也不知道是誰在塞邊抵御外敵,可不管是誰,武鳶衣都覺得這人能力十分的有待考察,這都好幾年了,打個仗打得沒完沒了。
朝廷也是,這人不行,就不能換一個。
當然以上都是武鳶衣一時氣惱的糊涂話。
武鳶衣心里很清楚,為國出征,沙場馳騁,光是這種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大無畏的奉獻精神,都值得每一個人敬佩。
不然歷史上也不會有那么多血灑疆場的愛國名詩。
他們憑的不是一腔熱血,而是對國家矢志不渝的忠貞。
武鳶衣只能祈禱,那鎮(zhèn)邊大將軍有如神助,早日功成,必將功德無量。
次日一早,常家人過完早,又去了桑樹園,結清了葛子成第一批桑樹的銀錢。
沒人能拒絕送上門的錢財,葛子成也不例外。
客氣一番便收下了定金,心中對武鳶衣這個小女子,更加欣賞。
原以為她粗枝大葉,雖說為人狂放不羈性子可喜到底是大字不識幾個的黃毛丫頭,沒想到她是粗中有細,甚至可以說心細如發(fā),能考慮到他的立場和他的隱憂。
這次說是送錢上門,其實是表態(tài),給葛子成吃了顆定心丸,讓他能放心大膽持續(xù)不斷的供貨。
第一批只送一百棵桑樹,下一批至少得千棵桑樹起步了。
幾人謝辭葛子成后,又回到西村集市最繁華的地帶,白日的懷安西村,又是一番景象,沒有昨夜的冷清,也不似往日的喧嚷。
更像是介于冷清與喧嚷之間,有人聲馬聲、有生意往來,唯獨少了一份安然與自在。
所有人都低頭做生意,悄聲說話,鮮少有沿街叫賣的鮮活感。
幾人來到西村最奢華最昂貴的酒樓,武鳶衣吃過一次,覺得味道不錯,想帶著全家人都來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