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美人發(fā)燙的手捏著唐煦遙的后頸,小臉湊近些,很熱的鼻息氤氳在唐煦遙唇邊,明明離著那么近了,美人偏不吻上去,病得眸子有些迷蒙,白皙的眼皮耷拉著,細密的眼簾像是要蒙住眼珠,他柔聲說:“夫君,你只能對我一個人如此,你是”
“夫人,”唐煦遙揉著美人的腦袋,撫摸他烏黑的長發(fā),問著,“我是什么?”
“你是我一個人的小狗。”
這么久了,美人終于吐露心聲:“我的小狗,不許這樣對別人,半分都不行?!?/p>
“夫人,你怎么說起胡話來了?!?/p>
唐煦遙粗糙的指頭輕掐美人臉頰上細膩的肌膚,半打趣:“我這輩子只愛夫人,這綁著狗脖子的繩子在夫人手里,我自然只認你這一個主子?!?/p>
唐煦遙當然是半打趣,因為他確實覺得自己像小狗一樣喜歡著江翎瑜,大多時候熱烈,還有些鮮為人知的,瘋狂偏執(zhí),因為得不到美人的愛而撕咬自己。
江翎瑜在唐煦遙心里是完美的,自己將手臂咬得血肉模糊,是在懲罰不懂事的自己。
小狗怎么可以惹心愛的寶貝生氣呢?
美人軟笑,指尖捏住唐煦遙的腰帶:“那就,別忍著了呀?!?/p>
“乖,
莫胡鬧了,”唐煦遙咬了咬唇瓣,認真幫美人整理好被子,
“今兒早些睡,
許是退燒快些?!?/p>
“你明日前去,
可要早些回來?!?/p>
美人皺眉,軟膩的臉頰透著些紅,
像極了他飲過酒的樣子,熱乎乎的手臂摟著唐煦遙的腰:“我想你?!?/p>
“好,我依著夫人,
都依著?!?/p>
唐煦遙實在醉心美人這樣的樣貌,忍不住親吻他軟糯的臉頰,也忘了下巴的胡子是不是冒了青碴,只管在他唇角上亂吻,柔聲輕語:“寶貝,
你老是病著,我實在心焦,這次要乖,
好好地養(yǎng)病?!?/p>
美人許是困了,
格外地乖,
擠在唐煦遙懷里,
慢慢地合上眼皮,
不再言語了。
唐煦遙的掌心輕輕撫著他的薄背:“不用晚膳了么?”
美人搖頭:“不想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