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容易才睡著了,”唐煦遙本坐在床尾整理腰帶,接話時就湊上去摸狐貍毛茸茸的腦袋,“我不忍心。”
“那他真說他會回來?”
江翎瑜還有些不信:“前陣子才回絕我?!?/p>
“人都是如此,此一時彼一時,”唐煦遙柔聲笑,“我不也是開始跟你較勁,現(xiàn)在臣服于你。”
“惡心,”江翎瑜也笑,美目瞇著,“先前你油鹽不進(jìn),現(xiàn)在肉麻死了?!?/p>
“小美人,怎么嫌棄我了?”
唐煦遙不逗小狐貍了,接著拾掇腰帶,溫聲說:“夫人,我得出去一趟,剛才朝廷來報,出事了,你也得趕緊回朝廷,此事大到一定要刑部經(jīng)辦。”
“怎么了?”
江翎瑜挑起秀眉:“命案?”
“八成是,”唐煦遙說,“京師有個鏢局,派出去十幾個人去送寶器,將近三個月杳無音訊,那么多活人,憑空消失,兇多吉少了?!?/p>
“鏢局的人去哪送寶器了?”
江翎瑜莫名攤上案子,
怎么聽都一頭霧水:“又是何種寶器,照理說,鏢局都有江湖人撐腰,
不該一隊人馬憑空消失,
這”
“我也覺得此事可疑,
皇帝命人來送信,也是讓我跟你說一聲?!?/p>
唐煦遙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冠,
微微俯身,仔細(xì)地幫美人掖著被角:“明日,夫人就要去一趟刑部了,
這會子可不要下床走動,好好養(yǎng)病,我是怕你去了紫禁城,身子有些吃不消?!?/p>
“我好多了?!?/p>
美人唇角含笑,湊上去吻了唐煦遙的眉心:“夫君不必這樣憂心我?!?/p>
“我何時不擔(dān)心夫人?!?/p>
唐煦遙舍不得走,
抬手撫著美人的后頸,順勢將額頭與美人的相貼,十分親熱,
調(diào)笑著:“夫人都不囑咐我早些回來?”
“要囑咐的,
”江翎瑜柔笑,
“我會思念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