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讓美人撩撥得情迷意亂,忙問他:“夫人,打什么賭?”
“就賭廖無春來這帶不帶圣旨,”美人勾唇,“賭贏了的話,我摟著你睡覺,這半天一宿都哄你,要是輸了”
唐煦遙一聽,是沉溺在美人懷里安睡,這條件實在是誘人,回話時比剛才還急切:“輸了怎樣?”
“輸了,
”江翎瑜說,“那就你哄我。”
“成,”唐煦遙憨笑兩聲,
“都好,
我都喜歡?!?/p>
江翎瑜賭的是廖無春不拿圣旨,
唐煦遙自然反其道而行之,賭他拿圣旨,
唐煦遙也并未覺得是江翎瑜故意欺負(fù)自己,因為本身一切還都是他的猜測,崇明帝究竟如何,
誰也不知道。
江玉去接人,這就去了會子了,江翎瑜估摸著他們快回來,于是歪著身子,耳骨朝著門的方向,
認(rèn)真去聽,果真有腳步聲由遠(yuǎn)到近,沒個片刻功夫,
這就到了大門口,
臥房門一打開,
廖無春手里捧著個金匱進來,
正好跟江翎瑜的視線對上,
沖著他笑:“爵爺,又有公務(wù)了,我是難得出宮一趟,這回來是送圣旨來了?!?/p>
江翎瑜倏地變了臉色:“???”
唐煦遙沒探出腦袋去,聞聲直笑,
江翎瑜很是茫然,看看唐煦遙,再看看廖無春,急忙詢問:“是櫟郡王的事嗎?”
廖無春倒不知道小兩口打賭的事,耿直答話:“爵爺所言極是,我正為此事而來?!?/p>
江翎瑜懸著的心現(xiàn)在死透了。
“金匱拿來吧,”江翎瑜隨手捋著垂額前的長發(fā),別到雪白的耳骨后頭,朝著廖無春伸出手,“我看看。”
廖無春跟江翎瑜與唐煦遙極為稔熟了,又沒外人盯著,所以圣旨是不宣的,也不用跪,就遞給他們中的誰看上兩眼,都成了約定俗成的了,翻閱之后,廖無春要確定他們都知悉里頭的內(nèi)容,消息帶到,后續(xù)的就不必管,是誰的圣旨,就讓誰就擱在正堂的房梁子上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