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追問:“是誰,夫人能否告訴我?”
“周竹深啊,
”江翎瑜瞇起眼睛,“你竟然沒能想起他?”
“周竹深?”
唐煦遙更是疑惑:“我還以為你要說旻親王?!?/p>
“乖乖傻啦,”江翎瑜哂他,
“他們不是穿一條褲子的嗎?”
唐煦遙還是想不通:“可咱們最近得罪的人是旻親王,
照理說,
這事他總該親力親為,周竹深肯定也沒赴宴,
挨關(guān)二爺?shù)拇蟮犊沉耍植皇窃叟??!?/p>
美人正要給唐煦遙解釋,舌根處涌起些腥甜,
他不愿意吐出來,讓唐煦遙擔心,就拼命地往下咽,著急忙慌的難免嗆咳,慌張地拿帕子擋在唇前時,
星點血沫迸濺出來,在那塊干凈的布料上洇開些淡淡的粉色,情形不算嚴重,
還是把唐煦遙嚇得不輕,
給江翎瑜揉著心口,
勸著他咳輕些:“夫人,
我去叫太醫(yī)過來吧?!?/p>
“不要叫人來,
”美人的背裹在厚軟的被褥里,身子被唐煦遙抱著,待得很舒服了,還是往唐煦遙臂彎里鉆著,想要貼著他更近些,
啞聲撒嬌,“夫君,抱?!?/p>
“好好,抱著呢,”唐煦遙背緊貼在床圍子上,撥弄著美人軟嫩的臉頰:“夫君哄著霖兒睡覺好不好?”
“我是困了,”美人皺起眉,唇瓣囁嚅,“可我肚子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