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定要取些蜜脂膏來,他忍得額角沁汗,暗自思忖。原想她次次春水豐沛,不必用這些,如今越來越覺得,縱是她春水如泉涌噴,也抵不過尺寸之差,倒叫兩個人都遭罪。
側入的姿勢雖不討巧,但卻也能將她整個人都團在懷里。進出漸漸順暢起來,他想得厲害,加快了律動,一次次在緊致的肉戶里抽送,被咬到失神,明明在心底直罵雨露的浪,出口卻是低喘著哄道:“別夾這么緊……不是疼嗎?”
“慢……慢些……”她一聲聲呻吟又甜又媚,瞇著眼睛仰頭,聲音被頂?shù)闷扑椋骸澳睦铩睦铩艿昧恕?/p>
他低頭瞧著她被自己頂?shù)交蝿硬恢沟纳眢w,那兩團綿軟飽滿的奶子垂擠到一起,如水波般起伏著,乳頭被他先前吮得紅腫,晃得惹眼。楚潯晦暗的眸盯著那片雪浪,又抬眼看林雨露承歡時在昏暗中迷離的杏眼、微張的紅唇,和滿面桃色。
好美。
怎么會這樣美,楚潯將她環(huán)緊,忍不住低頭吮她纓紅的唇瓣,吻她時稍稍放緩了動作,小腹肌肉緊繃著頂撞,胯骨交接碰撞間帶著她向上晃。雨露的呻吟被堵回喉嚨,只溢出嗚咽,唇舌交纏著抵死纏綿,渾身香汗淋漓,熱得發(fā)燙。
男人動情時的呼吸和哼喘縈繞在耳畔,她從極致到痛苦的快感里得到了一點鬼使神差的慰藉。是,是,雨露迷迷糊糊地想,想要楚潯也舒服成自己這般,想他失控,想他繼續(xù)為自己瘋魔。
他凌眉微蹙著,額角凸起的青筋上,汗珠順著下頜滴落,半垂的鳳目直勾勾盯著她,像在覬覦什么獵物,可明明已被他拆吃入腹,卻仍不知足。
快感慢慢堆到了頂點,雨露直覺他再搗幾回自己便不成了,猛地推開他大口喘氣,下意識討?zhàn)埖目薮鹉仯骸班拧灰恍辛恕?/p>
她每次要去身前都是這般模樣,楚潯充耳不聞,想起她今夜已然去了幾回,再要便多了。他也不打算忍著,灼熱手掌落在雨露的臀,將她下半身往自己胯下緊貼,提了速讓硬挺的龍根在那蜜穴里進進出出得更快,伴著越發(fā)粘膩的水聲。
雨露的聲音高了幾個調,婉轉的呻吟在龍帳里游蕩,蓋過肉體激烈碰撞出得啪啪聲,終于在龍根抵在最深處穴腔時去了。她仰頭嬌啼,嗚嗚咽咽地發(fā)抖,原本該自宮腔噴出來的淫水被堵住,小腹竟還發(fā)起微微的疼,不知是被憋得還是被他要狠了。
楚潯更是停不下來,被夾得抽動困難,便只抵在她深處疾風驟雨般快搗,全然紊亂的呼吸帶著連連粗喘,似乎為了忍住什么不脫口,再次覆住她的唇。
鞭撻殺伐終于結束在最后一次挺身,他胯骨撞到她腿心后便不再分離,熱精一股股自頂端澆灌在緊熱的嬌穴。雨露嬌喘著在懷里痙攣不止,而楚潯唯一的理智就是抱緊她稍稍退了些,不至叫抵在那深處的腔頸泄精,怕她喝避子湯都來不及。
雨露把頭埋在他寬厚而滾熱的胸膛,十指緊掐入男人的皮肉。許是先前忍得,現(xiàn)下這般暢快地要了一回,楚潯失神地緩過許久,才緊緊抱住她,用低啞的聲音溫哄:“好了……別鬧……”
小腹悶悶地憋著疼,半軟的龍根尺寸仍是磨人,雨露吸了吸鼻子,嗔道:“出去——”
楚潯低應一聲,卻先褪下本就被她澆濕的里衣,精壯的上半身在昏暗中若隱若現(xiàn)。雨露還沒真緩過來,看著他胸膛和腹肌上的幾道舊疤,忽覺身下一熱,低頭瞧去,發(fā)現(xiàn)他拿著那龍紋里衣捂在交合處,慢慢抽出來。
隨著動作滾出來的潮水被那件寢衣捂住,雨露臉上的紅蔓延到耳根,難為情地要命。楚潯卻偏要火上澆油,瞧著被緊捂在她腿間的衣料漸漸暈開深色水痕,低笑:“愛妃承一次恩,連朕的寢衣都要賠進去……”
雨露羞惱地去捂他的嘴,卻被擒住了手腕,然身下蜜處忽得攣縮幾回,被堵住的潮液盡數(shù)涌出,她僵了僵。
那件龍紋寢衣的下擺已濕透,緊貼著她腿心的部分被勾勒出一圈曖昧濕痕,還在向外蔓延。楚潯拇指的指腹摩挲過她嬌柔的手腕,含笑的聲音又低了幾分:“這么能濕……”
這身子不是他的,只用眼瞧,那捂著的寢衣也都濕透了,怎么瞧不出她里面還有沒有未流干凈的水兒。
他又捂了好一回,看雨露不吭聲臉卻紅得像蝦子,松了她手腕,撫過她汗?jié)窈髱卓|貼在鬢邊的發(fā),知曉她難為情,可還是問了:“完了沒?”
“嗯……”
楚潯這才松了手,將透了的寢衣連帶著她身下墊著的襯裙一起扔下龍榻,摸了把褥榻,雖還是潮了,好歹不至叫下人來換。
由自己來給她擦身子,不至叫她覺得丟人。
一國之君淪為她裙下臣,他自覺也不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