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太大,雨露一只手握不住便只能虛虛扶著,見他又要吻上來封住自己的口,忙躲了一下,兩指輕捏了下碩大的冠頭,嗔怨道:“陛下等會兒進來……總撐得……撐得疼……”
他埋在她頸間一聲悶哼,趕忙按下她的手,聲音低啞:“別亂動。”
雨露眼尾泛著潮紅,正要再說什么,卻被他虛虛抬了下側(cè)腰又落下,這才發(fā)現(xiàn)楚潯把那褪下的襯裙墊在自己身下。
“以后都墊著……”楚潯吻在她胸口,輕聲說:“省得你噴濕褥子,還要折騰叫人來換,誰都要知道朕在內(nèi)室養(yǎng)了個爬床的宮女……”
雨露面色更紅,咬在他肩頭含嬌聲說:“您敢做……倒不敢認……”
“朕敢認,你肯嗎?”
尾音落下,他就著側(cè)擁的姿勢拍了怕她抬起那條腿后露出的臀肉,并起兩指慢慢探進濡濕的小洞抽動,卻被裹得緊實。雨露抓在他后頸的五指掐緊他衣襟,蜷著身子將頭埋在他胸膛一聲聲嬌喘。
楚潯嗅著她發(fā)間的香,略一低頭吻在她汗?jié)竦念~角,手指剛用力一些,聽到她尾音轉(zhuǎn)了彎,便問:“疼嗎?”
雨露沒好意思答,身下攣縮的肉洞絞著帝王的手指,在她急促的喘息間愈來愈緊,幸好她水多,抽動慢慢順利了一些。楚潯便試探著又抵入一根手指,懷里人的呼吸驟然加重,他手指很長,碾過他熟知之處,那處能輕易讓她發(fā)大水的地方。
“啊…啊…啊…啊——”
幾聲短促而甜膩的呻吟后,最后的一聲長吟格外尖細??煲庠谒查g流竄至四肢,雨露猛地打起顫,嗚咽著咬住他衣襟,熱液澆透了他那幾根手指,自腿間噴了出來,盡數(shù)落在那條可憐的襯裙上。
作亂的手指好心停了,她大口大口喘息,回神才發(fā)覺自己握著的粗長脹大一圈,硬而滾燙,即便隱在黑暗中看不明晰,只用手感觸也令人心驚。
“要嗎?”察覺到她的手發(fā)了抖,楚潯抽出手指,扒開那兩瓣淌著水的肉唇,侃她的聲音喑啞:“小浪貨……”
雨露含嗔帶怨望他一眼,不吭聲。
楚潯眸色一暗,指節(jié)復(fù)又沒入那處緊致。掌心卻故意張開,隨著抽送的動作拍打在她腿心,啪啪啪得悶響中交織水聲。雨露驚得身子一顫,花容失色,慌忙去捉他的手腕,聲音都帶了哭腔:“別……別這樣……”
楚潯動作沒停,反倒更用力地狠拍一下,埋在她體內(nèi)的幾指深深碾入,停在那一點軟肉打著轉(zhuǎn)撥弄。
“啊——”
懷中人猛地繃直腰肢痙攣,情動間的潮水從深處噴涌,在黑暗中落了他一掌又一掌,接不盡似的,慢慢澆濕了他衣擺和小腹的肌肉,順著指縫,最后幾股噼里嘩啦地落在襯裙,洇開一圈圈深色水痕。
待她終于結(jié)束,顫栗漸止,楚潯將人攬在懷中,呼吸紊亂,低笑著在她耳邊道:“怎地這么多……比上回……還多……”
許是夜色遮掩了視線,只聽到水聲嘩啦,觸手又滿是濕滑,倒覺比御書房那次更甚。他心底胡亂想著,難不成是這些時日將人養(yǎng)得好了,連潮吹的水也愈發(fā)豐沛,那若是再這般嬌養(yǎng)下去,豈不是真要泛濫成災(zāi)?
雨露眼尾泛起更深的胭脂色,被激出來的淚珠簌簌滾落,用力咬在他肩頭,直咬出個滲血的牙印來。楚潯悶哼一聲,卻反手便在她腿心狠落下一掌,打出啪得一聲重響。
“嗯啊——”她吃痛松口,玉頸仰起,腿心花穴火辣辣地疼,卻又竄起股難言的酥麻和快意,淚眼朦朧間,她連罵聲都帶著顫:“混賬……下流胚子……禽獸……”
往日就愛打她屁股,如今連……連這兒也打……
她賭氣泄憤般攥住他胯間灼熱的巨物,指尖掠過頂端時沾了黏膩,曉得他剛剛已忍得難耐,偏喘息著說:“陛下打疼臣妾了……今夜不許進來……”
楚潯隱忍著悶哼出聲,微微一仰頸,喟嘆出聲。
再低頭時,他不由分說將她那條搭在自己腰側(cè)的玉腿抬至臂彎,將那已硬漲如鐵的龍根抵上她蜜處,碩大冠首擠開緊致穴口,粘膩水音過后,噗嗤一聲,一記便盡根沒入了濕漉漉的花徑。
“嗯啊——”雨露仰起頸嬌喚,足尖倏地繃緊。
她屈起的幾指抵在他小腹,貝齒緊咬他濡濕的衣襟,喉間不斷溢出嗚咽,蜜處被撐得脹痛,呻吟間身子不斷發(fā)顫。楚潯緩著勁道進退,慢慢頂送又抽出,來回了好一會兒,指腹尋到交合處之上,在她被撐開的小肉縫里的花核處打著圈揉弄。
回宮定要取些蜜脂膏來,他忍得額角沁汗,暗自思忖。原想她次次春水豐沛,不必用這些,如今越來越覺得,縱是她春水如泉涌噴,也抵不過尺寸之差,倒叫兩個人都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