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約意識到,其實她從未落入過其他人的禁錮。自始至終,她都是被韓玉梁牢牢困住,再無逃脫的可能。
射精后的陰莖緩緩拔了出去,習慣于鎖陰功的膣口迅速閉合,上次的精液就沒有漏掉多少,只是這次被他自己的龜頭刮了出去,換了一腔新鮮的,仍被她含在體內,不舍得放任流走。
體內殘留的不只是精液,還有他碩大器官帶來的濃烈感覺。
她趴在洗手臺邊,幾分鐘過去,仍沒從快感中擺脫,豐美的恥丘依然在密集的痙攣。
她覺得自己完了,今后一生,都注定是韓玉梁這個淫賊的俘虜。
這明明是件挺絕望的事,可她好不容易緩過來,起身整理衣物的時候,卻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正在嫵媚地笑。
他們做的事情應該是沒瞞住,因為任清玉最后三次高潮的時候已經連袖子都咬不住,只要有人路過附近,不是聾子就能聽得清楚楚。
所以她出去后就一直低著頭,默默吃完最后那點,不敢看餐廳里其他人的目光,就那么跟著韓玉梁離開。
“肯定有人聽到了。”進直達一層的觀景電梯后,任清玉靠在他肩上,悶悶不樂道,“在他們眼里,我恐怕已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p>
“一群不相干的人,怎么看你,何必在意?!表n玉梁笑道,“我知道你只是我一個人的淫婦,這便夠了?!?/p>
“我才不是……”她還是沒忍住,小聲反駁一句。
“不是我一個人的?”
“不……不是淫婦……”
“哦?”韓玉梁沒有陪她抬杠,轉而道,“你這頭發(fā)太長了,如今不流行這樣。一樓有個美發(fā)沙龍,我?guī)闳ズ煤么蚶泶蚶怼!?/p>
她松了口氣,輕輕嗯了一聲。
簡單修剪外帶一套發(fā)質養(yǎng)護,韓玉梁如今手頭寬裕,對女人大方得很,那漫長的等待時間,他就坐在一邊,裝作陪任清玉聊天的樣子,一會兒指指點點順便“隔空戲”,一會兒拉住她手發(fā)動幾次“情波漾”。
任清玉知道,他正在努力用事實證明,她就是他一個人的淫婦。
她不想讓他得逞。
可做頭發(fā)實在是太無聊了,他的調情本事實在是太厲害了。
都是梧桐焚煉的錯……她對自己這么說著,剛一離開美發(fā)沙龍,就緊緊抓住了韓玉梁的手。
“怎么了?”他笑吟吟回頭,問道。
“我……又想去廁所了。”她望著他,舔舔嘴唇,吞了一口唾沫。
啊……肚子里的精,又要換新鮮的了。
真是……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