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刀子一樣的眼神羞憤地瞪了韓玉梁三秒,起身咬牙道:“我……要去如廁。你、你不許跟來!”
韓玉梁放下餐巾,微笑站起來,對附近的使者提高聲音道:“我們?nèi)€洗手間,請別收拾掉?!?/p>
任清玉索性轉(zhuǎn)身撒腿就跑,一副豁出去不要形象的樣子。
“東西太好吃,都憋著不想去廁所了。”韓玉梁隨口笑著解釋一句,也邁開大步跟了過去。
這里的廁所是挺豪華的單間,里面帶有小號的洗手池,不分男女,鎖門后外面會提示已經(jīng)有人??梢哉f,這廁所的結(jié)構(gòu)正是韓玉梁甘愿吃這么貴的午飯的唯一原因。
整個餐廳一共就那么兩三桌人,其他人都在,韓玉梁毫不費力,就找到了任清玉躲進去的那個。
結(jié)構(gòu)簡單的門鎖對他來說形同虛設(shè),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放水聲,他抬手一抹,開門進去。
任清玉坐在馬桶上,抿唇看著進來的他,怒氣沖沖卻又無可奈何。
看她坐著不起來,韓玉梁走過去解開皮帶,掏出還軟垂著的陽具,在她眼前晃了晃,緩緩道:“來,你要不想泄火,干脆給我一口咬掉,我絕不怪你?!?/p>
任清玉抬頭瞪他一眼,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雞巴根,“當(dāng)真?”
韓玉梁點了點頭,“當(dāng)真,我要是揣摩錯了你的真正心思,活該我被你一口咬成太監(jiān)?!?/p>
她呼吸越來越快,淚光盈盈望著他,片刻后,帶著哭腔道:“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顏面么?”
“不能?!彼媚粗覆寥ニ劢敲俺鰜淼臏I珠,“你我都已經(jīng)是這種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為何還要惺惺作態(tài)?你想要我肏你,就告訴我你想要,不必賴給心火,你生得這么美,難道不需要擔(dān)心走火入魔,我就不愿意日了么?清玉,口不對心,有時候會付出代價的。你總是在想要的時候說不,那我要怎么知道,你什么時候是真的不想呢?”
她張了張口,似乎還想硬氣兩句,但話在嘴邊滾了兩滾,終于還是沒說出來,往前一伸脖子,把他雞巴含了進去,將想說的頂回喉嚨,和著唾沫一起咽了下去。
“你要是不想要,這就可以咬了?!彼麚崤亩?,淡淡說道。
任清玉哪里舍得,抽噎兩聲,小嘴裹住他的肉棒,前后滑弄起來。
身為淫賊,精力與御女之術(shù)本就是基礎(chǔ)中的基礎(chǔ),韓玉梁輕喘兩聲,那條睡龍當(dāng)即醒轉(zhuǎn),昂首挺胸,轉(zhuǎn)眼就塞滿了她張到最大的檀口。
陪舌頭嬉戲了幾分鐘,他彎腰拉高她上衣,掀起不太合身的乳罩,運功搓弄著已經(jīng)俏立在乳暈中央的奶頭。
這次,不管是“仙針鉆”還是“情波漾”,都沒有再遇到煩人的護體真氣。
她總算徹底沒了抵觸心思,閉目專注吞吐龜頭,朱唇不住套弄,鼻音嬌軟,哼聲不斷。
可她還是羞于開口,一身情欲瀕臨沸騰,就只是吐出肉棒,匆忙扯張紙擦凈快要風(fēng)干的尿液,左右一望,轉(zhuǎn)身彎腰扶住了馬桶。
韓玉梁心領(lǐng)神會,將她下裳褪到膝蓋,站定一捅,雞巴撐開濕淋淋的穴肉,一口氣殺入了嬌嫩蕊芯深處。
任清玉咬住衣袖,發(fā)髻有些凌亂,索性抽掉發(fā)卡,散落如瀑青絲,隨著他的奷淫,與兩口倒垂玉鐘一起,前后搖曳。
加此奸了十幾分鐘,韓玉梁將她抱到洗手池那邊,讓她抬頭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雙手拽住她的胳膊,啪啪猛日。
緊繃小腹拍上豐滿屁股,那清脆聲音并不算輕,已足夠讓門外路過的人聽見。任清玉的呻吟雖然還能硬忍,可那鼻音其實足夠表明廁所里正在發(fā)生什么。
她當(dāng)然擔(dān)心害怕,可這種恐懼反而讓她更加敏感,得到的更加強烈,雞巴每次插入,她不必用鎖陰功,被高潮支配的肉壺都會在龜頭上濕淋淋攥,舒服得韓玉梁通體發(fā)麻。
半個多小時的匆忙偷歡,任清玉泄了八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強。
她望著鏡子里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恍惚間竟然有了一種自己并沒從海蛇手中逃出來的錯覺。
她隱約意識到,其實她從未落入過其他人的禁錮。自始至終,她都是被韓玉梁牢牢困住,再無逃脫的可能。